第一百二十七章我要在你的视线里
气氛僵持着,敏芝甚至能看见对方的眼神里刀锋闪烁
,心里一片冰凉,悲哀的是,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浑身紧绷的着:这是一个杀人不用偿命的霸权时代,尼玛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和话语沟通的,罢了,你爱咋咋地吧,掐死了我,即便回不去,我也好重新投胎。
这么想着,眼一闭心一横,视死如归。胤禩见她这般,心里的火一bō_bō地升腾:“说话啊?什么不说了?”敏芝依然闭着眼,嘴唇抿紧,命令自己看不见听不见。
胤禩哪里受过这种气,不发泄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眼见敏芝在自己跟前挺尸,怒火冲昏头的胤禩大手上探,改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咬了上去。
对,就是用咬的,敏芝只觉得脖子上的禁锢一下子松了,但是下一刻唇上剧痛,让她再也不能装鸵鸟了,一睁眼,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这男人怎么一会儿一个变化,刚才要杀妻,现在是要干嘛?
她的念头只转了零点一秒,就被痛楚给转移了注意,尼玛你是野蛮人么?干嘛咬我!敏芝刚想质问他,牙关一松,悲剧了。胤禩大手一用力,她的双手被反剪困于身后,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如蚍蜉撼树一般。
而且她越挣扎,背后胤禩的手就扣得越紧,虎钳一般抓得她手腕生疼;“唔唔……唔……”尼玛你疯了吗!敏芝只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光了,挣扎无果之后,脑中昏昏然,感觉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渐渐地,人绵软了下来。
感觉怀中人终于放弃抵抗,胤禩也没有放松钳制,而是带着敏芝一个转身。敏芝只觉得背后一个震动,胤禩的唇终于离开了她,自由呼吸了一秒钟,脖子上又是一痛,敏芝觉得自己都被咬出血了:“啊呀,疼,你干嘛呀!”
胤禩抬头:“疼,你这女人还又痛感么?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疼!”敏芝还没反应过来,背后钳制她的手忽然抽离,她刚想动,身体就被强制和书架贴在一起,手臂磕在木架上,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最恐怖的是,胤禩好像着了魔一般,这里是书房,外面秋菊和陆九正打转呢,他怎么想到一出就是一出。强忍着手臂火辣辣的痛,敏芝拼命躲闪着胤禩的“攻击”:“你……哎……你等等……你……啊呀,痛……”
眼看胤禩不管不顾,竟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敏芝惊骇莫名,更剧烈地挣扎:“你……你做什么?这……这里是书房!”胤禩抬头,目光幽深:“书房又如何?”敏芝被他的话给噎住了,什么叫又如何呀!心一横,病急乱投医,用头去撞他的脑袋:我撞死你这个莫名其妙的!
谁知,用力的方法不对下巴磕在他的肩胛骨上,上下牙磕在一起,又一次痛得眼冒金星。一阵委屈涌上来,泪潸然而下。彼时她前的衣襟已经被胤禩扯开了,粉色的衣裸露在空气里。
感到肩上一沉,紧接着一阵温热濡湿的触感,胤禩的手停了下来。敏芝这次是真的受伤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自己会被强暴。这个世界幻灭了,大清没有婚姻法,更不可能有“婚内强暴”的说法,如果胤禩真的疯了,他为刀俎我为鱼,
如果这个时候外面陆九他们听见动静,进来看一眼,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着?不如死了算了。正哭着,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自己还在那个怀抱里。所不同的是,胤禩只是圈抱着她,吻着她的发,低沉的声音:“别哭!”
这两个个字送入脑中,敏芝绷着的神经线彻底绷断,泪水落得更凶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胤禩没有放开她,只是站着不动,嗅着她发上的艾草香气,打死他也不愿承认,这种香气不停引诱着他。
她做错了什么?她错在太听话,错在他感觉不到她的在乎,他现在不要她巨细明遗的叮嘱和服侍,不要她为他做任何事,只要她一点点的在意,像以前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其他女人那样。像他刚从苏阳回来的那天一样,他要看到,她的眼里有他的倒影。
这么想着,隐忍的yù_wàng潮水般上涌:“采萱……”敏芝正在哭,边哭边抖,本没听见胤禩说了什么。胤禩暗叹了一声:自己跟这个女人讲什么道理,她的脑子构造本超出他的认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