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这一声动人的娇喘让他发狂,他抬头,凝望着她姣好的脸蛋,良久---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的脖颈,她不再抗拒,那放置在他膛的手渐渐改为环住了他的腰身----
全身燥热地任由他将身上的衣衫褪尽----
这一刻他是她的夫,她是她的妻,这一刻是两颗心紧紧地相交汇着-----累
-----------------------------------------
风雨过后,两人在被褥底下紧紧地相拥抱着,一只手从被褥中探出来,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泪珠。
“弄痛你了吧?”男人柔声询问道。
她默默地摇摇头,身体是有些不舒,但窝在他的怀中,她却觉得无比的安适。
她的手此刻轻轻地垂在他的口,指腹依旧感受到那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跟她的心跳一般的快,她移了移头颅,将脸额窝进他的颈窝,喃喃地说道:“官人---”
“嗯?”男人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只老虎一定要杀吗?”去逗了几回那只老虎,可能是被关在狭小的笼子的原故,那只大老虎是一日比一日没有神,她看着怪可怜的。
男人闻言,不由得轻笑,侧头与她对视着,调侃地说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嗯!”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随即,她感觉到男人环在她腰身的手掌紧了紧。*
“这头老虎若是幼虎的话还能考虑留下,幼虎是可以驯服的,有些杂戏团也有驯养一几只虎拿来表演。但这头老虎已经不小了,它野惯了,却是留不得;一直以来虎都是一大患,岳岭附近的佃农养的家畜时常被吃掉,老虎被擒前就袭击过上一个山砍柴的农夫,撕了他一只手臂。我们途经那里,听说了这事,这才寻着足迹上山将它擒下的,若放虎归山,恐怕又要有人遇害,所以这只老虎只能杀了。”
宁静君静静地窝在他的膛听他分析着这个中的利弊。
男人继续说道:“它的可以不吃,但它的那层皮还是相当有价值的,给你做一套虎衣吧,穿上它,整个冬天往哪儿跑都不会被冻着---。”
“我不要---。”一想到要披上生生从那只老虎身上剥下来的皮毛,她就觉得可怕。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它被关在笼子里怪可怜的?”
静君轻轻地颔首。
他望着她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无比的闪亮黑眸,安慰地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柔声说着:“只是一个畜生,没事的。”
“嗯---”她闭着眼睛用鼻音轻声地应着他----
男人紧紧地环住她的肌肤,感受着与她肌肤相贴的感觉,嘴角轻轻地往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