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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因为自己。
“君儿―――自娶你过门后我就不曾找过那连盈盈了―――。”他深怕她不愉快,连忙解释道。
她望着他,轻轻地说道:“我知道―――。”那闪亮的黑眸内尽然是她对他的信任。
殷臣也感受了,他一把她紧紧地搂进怀中,久久不曾松开。*
“君儿,从前我也只是逢场作戏,现在有了你,一个青楼女子算得上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
车厢内的一对人紧紧相拥着,马车驶过那高耸的牌坊,平稳地往殷家庄而去―――
晚膳后,殷臣将公文拿到房内来办公,静君喜欢如平日一般窝在他的怀中,傍晚的秋风带着丝丝的凉意,而她夫君的怀抱就犹如那暖炉一般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她静如处子般窝在他的怀中发着呆,一时间神游不知去了何方。
男人见她久不言语,不由得放下笔,轻轻地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她水汪汪的黑瞳与他对视着,良久才喃喃地说道:“我在想,那盈盈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丽女子,我与她相比就逊色多了。”
男人的嘴角轻轻地上扬,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随即他说道:“连盈盈美则美矣---但她的美却是过分的张扬。”
而此刻在他怀中的女人拥有致且白皙的脸孔,如深谷间悄悄绽放的幽兰,美得高贵、美得脱俗却不是那个风尘女子能足以媲美的。*
他的妻在不知不觉间对他已形成了致命的吸引,而这女人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人之处。
他轻轻地凑近她的耳窝,喃喃说道:“我的妻却是丝毫不逊色于她。”随即他用指腹轻轻地划过她姣好的脸颊、沿着她的下颔直往下,划过她挺立的前,一直到腹部,手掌改为盈腰一握,闻得他喃喃说道:“这脸蛋、这身段,动人极了---。”
他这暧昧的动作、那带着磁的低觉男嗓音惹得宁静君的脸是一阵的臊红。
她怔怔地抬头,从他深邃的双眸中她看到了一丝的灼热、她意会到那一丝的灼热意味着什么,脸上的红晕顿时延至脖颈处。
男人长长地叹息一声,他也是一个刚烈的男子,妊娠中的她又越发的娇美,此刻美人在怀,他虽然很想,但他也是深知此刻怀中人儿的身体是丝毫承受不住任何折腾的。
他极力地克制着,待体内的臊动渐渐地平复下来。他不由得苦笑---十月怀胎,看来自己有得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