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佬开始生死相搏,你还不收藏一下??
求赏,求收藏,求点击,看在老醋偌大年纪还一个一个字母打字的份上,你就不支持一下???泣求中!!!!!
嫪毐听了,脸色晴不定,许久才沉声道:“适才先生言道,熊启等楚系宗亲,遍布朝中内外,深蒂固,势力广大,即便太后亦只能抑制。我又如何能尽除楚系一脉?”
“楚系一脉不除,此策岂不是空谈?”
郦生冷笑一声,道:“君侯,单凭朝堂政争,自然难以对付楚系。”
“大树万丈,唯有一,去则万事俱休!”既然楚系以华阳太后为核心基,只要去了华阳老太后,则楚系就垮了一半,再要干掉昌文君、昌平君等数位关键人数。楚系纵然在庞大无比,那也会立刻冰消瓦解。
嫪毐眼眉一挑,惊问道:“既然深蒂固,纵能去其领袖,又焉能冰消瓦解?”
郦生仰首大笑,道:“君侯何不知人心也!人所乐者,富贵也!”
“楚系一脉虽然官员众多,势力庞大。除了几个核心首脑人物,其他人等,哪一个不是为了富贵才卖身投靠?君侯既能砍其基,削其首脑,其余众人自然胆战心惊,茫然无措。君侯那时大权在握,只要诚心招揽,贫者富之,穷着贵之,这些人既有富贵可图,谁肯去为华阳和熊氏兄弟陪葬?”
“怕只怕君侯只顾快心恩仇,穷追不舍,为渊驱鱼为丛驱雀,反倒将这乌合之众,逼成生死大敌!”
嫪毐摇头道:“有先生良言在先,我岂能做此不智之事!”
略一沉吟,嫪毐又道“这砍其基,削其首脑八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郦生微微一笑,道:“难也难,易也易!”
嫪毐不解其意,道:“这话怎么说?”
郦生道:“所谓难也难,华阳贵为太后,荣养深,以赵太后之尊,亦不敢轻侮。何况杀之?”
“熊启身为御史大夫,熊颠为郎中令,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势力庞大,即便大王要杀之,也需掂量再三!”
“所谓易也易,华阳者,一老妪而已,一两个六尺之童,即可置之于死地。熊启兄弟官高爵显,也不过只有一颗首级,一把三尺剑,尽可取其命!”
“难易之事,不在他人,但在君侯尔!”
嫪毐大感兴趣,道:“先生莫说空言,且说如何行事!”
郦生起身,到嫪毐身边,轻轻说了半晌,嫪毐听了,不断地点头,最后笑道:“先生果然厉害,如此一来,楚系宗亲还真可一举灭之!”
“楚系既灭,吕不韦不足为患,大事可成矣!”
顿一顿,嫪毐又生疑问,道:“如此妙策,先生怎说是下策?”
郦生捻须一笑,道:“此策牵扯甚广,你死我活不能留情,必然大有杀戮,一旦行之,毫无转圈后退的可能,万一不成,即死无葬身之地。”
“以君侯富贵之身,行此万险之事,自然为下策!”
嫪毐猛摇其头,高声大笑道:“先生错矣!人生如局,不过一场豪赌,胜则一切皆有,败则万事成空!先生之计,正和我意,此乃上上之策!”
郦生笑道:“既然如此,郦某自当奉陪君侯做此大事!”
嫪毐举起酒爵,对郦生一示意,道:“既如此,请与先生共饮一爵!”
郦生昂然道:“如此快事美酒,一爵哪里够?最少也要三爵!”
嫪毐哈哈大笑,当即连干三爵,郦生一一奉陪,喝完以后,郦生又道:“君侯,大计既定,君侯当遍交公卿官佐和宗室子弟,贿之以金钱,动之以富贵,广结善缘,以备助力!”
“以秦之法,宗室非功不得封,如今宗室之中,凡不得意者,皆非楚系一脉。非敌即友,君侯当留意之!”
嫪毐拱手道:“先生所言,嫪毐铭记在心,定当遵行不误!”
两人大事已定,心无挂碍,当即开怀畅饮,直到双双醉翻,才有侍从僮仆搀扶下去。
自此以后,嫪毐对郦生,尊为师长,连带其弟郦商,也成了嫪毐最亲近的心腹,掌管嫪毐府中的侍卫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