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实在是太累了,脱下了累赘的婚纱,换上传统优雅的红色喜庆旗袍,是轻松了一点儿,为什么不能更轻松的配双平底鞋呢?
向来喜欢高跟鞋的岳悦第一次对高跟鞋深恶痛绝,数次跟李泽扬商量,能不能把高跟鞋脱掉……
“你自己说说能脱吗?”
“你见过哪位新娘在婚礼上是赤着脚的?”
“你不是说你是称职的演员吗?”
“如果你想让人认为你是无无脑的花瓶,你就脱了!”
……
岳悦终于忍不住反抗了。“不脱就不脱,我现在就晕倒给你看。”
话音刚落,她就仰后倒去,却在李泽扬一句“你晕倒我就会宣布你有身孕。”的话时,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站稳了身子,假笑着说:“没有晕倒,我刚才只是没站稳。”心里却把他骂得连畜牲都不如。
很快,她寻到了报仇的机会。
夜宴上,她看李泽扬给人敬酒很豪爽的一口一杯,虽然那所谓的一杯只是垫了点儿杯底的红酒,但那酒度毕竟有十几度。他是海量吗?
她怀疑酒有问题。
从专为他倒酒的伺应生手里接过酒瓶,说要亲自己为他倒酒,趁机用指头蘸着尝了尝,果然,是她向他推荐过的无醇葡萄酒,闻着有酒味,度数却是0。5到1度,连醪糟水都比它的度数高。
她记得,当时他还极其瞧不起它的价位,说辱没了他的身份,也说就那酒度,辱没了酒这个字。
可现在呢?他就不怕被辱没了?
哼,新仇旧恨就在今天一并算了!
又以上厕所为由去实施她的计划,李泽扬怕她又会走丢,拽着她的手不让走。(
“那你跟我一起去总可以了?我真的很急,你不会想让我在宴会上出丑?那可是丢的你李家的面子。”
也只能跟着了。
站在洗手间门口,指指上面高跟鞋的图标提醒他,这里是公共卫生间,里面很可能有女人,问他要不要继续跟进去。
他当然不能跟了,但斐儿小,他可以进去的。
正合岳悦的意。
进到里面,立即跟儿子说要玩个游戏。
小孩子嘛,当然对游戏感兴趣了,何况还有奖励,眉开眼笑的答应了,拉勾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老天也真的帮她,她看到了秦壬,跟他一起的几人,应该也是李泽扬的朋友,她从心底笑了出来,她肯定,秦壬很乐意帮她。
的确,她只说了一句“跟朋友,一定要多喝两杯”,秦壬就懂了,鼓动着其他几人对他轮番举杯。
李泽扬已经发现酒不是他要的那种,但他没想到是岳悦主使的,以为是伺者拿错了,想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行,只得硬着头皮喝。
红色的体,已经从一口能吞下的量升到了半杯,再升到满杯。他已感觉头沉重到压得眼皮也跟着往下垂。搂住岳悦,全身有大半的重量都承重到了她身上。
可怜的岳悦,哪能承得了,特别是饱受高跟鞋折磨的脚,更是痛得快要毁掉了。
她有丁点儿的后悔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