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什么话都不说又不符合她的格,那就随的说吧!也许懒懒的言语会让他疏忽,找出对付他的方法也不一定。(读看看小说网)
拍拍他的长腿,让他起身坐好,她则乖巧的坐于他旁边,认命的说:“喂,李大爷,我很识时务的。现今的局势是你掌控,我呢,小小一只跳不出你手心的猴子。我们讲讲相处之道吧,我不想之后的漫长日子都在吵骂相讽中度过。”
“嗯,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赞赏的拍拍她肩,顺势揽住,轻柔的说:“我的要求不高,只是为了双赢。斐儿会有一个真爸爸。对你来说,没了欺骗的质,就不会内疚。对我来说,我完成了父母的心愿,做了个孝顺儿子,我也不会内疚。对斐儿来说,父爱母爱爷爷***爱全都有了,又有了个优越的成长环境,更是百利而无一害。”
表面听起来确实如此,可是,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好吗?岳悦的心底有极大的怀疑,最起码,他与斐儿无血缘关系,就不可能是真爸爸。笑了笑,否定了他的说法:“可惜,你永远成不了斐儿的亲爸爸。”
他揽她的手微微的僵硬,刚刚开始的好气氛又被她的口不择言破坏了。她有些懊恼,为什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幸而那僵硬之后并没有怒气,他只是霸气的说:“不用成,因为我已经是,那份权威机构的亲子鉴定报告谁能质疑?”
“我!”
“你?”他藐视的笑了,“岳悦,你太高估了自己。虽然你曾经将一个男人的婚姻玩于股掌,但不能代表你有能力玩弄更多的人。(百度搜索读n)我是不是该尊你一声师父呢?你教会我用弱点去控制别人,用金钱去控制别人。”
她申辩,她从没想过用什么去控制谁,她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交易质上的。就和他俩的合约,在他遵守的同时,她也是遵守的。
这种事又怎么说得清呢?换任何一人在不同的角度,都会有不同的理解。
李泽扬像个应聘员工的领导,对她欣赏的点头赞许加诱惑:“你很明,也很能干,请用你的明再想一想算一下。你辛苦工作,对我的证书资质物尽其用,无非就是为了增加收入,而你在我身边,工作仅是演戏,会比那个收入高很多,其难度却是小太多,也符合你靠自己劳动养活自己的原则。如果你实在认为获大于劳不好意思,就把挂靠齐恒的小工程的预决算接下,只要你配合我演戏,就是要做齐恒的工程预决算,也就一句话的事。你衡量吧!”
这话听着就是嘲讽,那么大一家上市公司的工程预决算会交给一个借用他人资质的毛头混混做吗?除非想公司垮掉。他会让他家公司垮掉吗?肯定不会。
岳悦假笑着回答他:“衡量了,你齐恒的工程预决算我是没那个能耐,但真要赶鸭子上架也是赶得上去的,就像我被逼与你串谋演戏一样,我会尽量好好演,但骗不骗得过你明的老爹老娘,我就保证不了了。”
“我是个好导演。”
“那我是不是必须当个不穿帮不笑场的好演员替你骗你父母?”
他很肯定的给予回答。
岳悦激动得想跳起来,脑子里已浮现此番话的录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画面。自己终于与他划清了界线!
可暗喜之余又觉某个地方不对劲。他说得太过清楚明白了,他不是会主动给人把柄的人。
他是故意的!
也就是说,他说这番话是有恃无恐,他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