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幼犬的不断叫声终于让埋头在一堆衣物中的罗宝把头探了出来。从没有在一天内做过如此多活的罗宝,终于被身下不平整的竹榻和浑身的阵阵酸痛给疼醒了。“啊,果然早起不是宅x干的事。昨晚上睡的竹榻疼死我了。”掀开堆积在身上的衣物,罗宝揉了揉眼镜,“既然醒了,也不好在接着睡了,打起神来,”‘啪啪啪’得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今天可是要去拜访村长,维护良好的人际关系可是很重要的呢。”罗宝终于从竹榻上爬了起来,幅度很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后,看了扭成一团的衣物,决定还是先把衣物和毯子收起来比较重要。
折叠好的衣物很毯子重新回到了行李箱中,和穿越来的物资一起对方在一起,对了,还有那该死的治疗传染软疣的药!罗宝满脸纠结的从一大堆东西中翻找出五盒药。看了一眼说明说,居然还全都是饮料版。据以往的经验,这种饮料版的都很苦。而罗宝,最怕的就是苦。
[要不还是不要喝了吧,实在是太苦了。]【作者鄙视:你喝都没有,怎么知道苦啊!】[不喝的话,这全身的疙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退下去。]罗宝伸手往后背,感觉昨天被拔掉软疣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疤。一想到医生在自己去就诊时被说成不爱惜自己,等到了背部全部被感染了才去就诊,就感到一阵惭愧,一咬牙,喝!
[苦啊!尼玛的,当年白毛女进山洞都没有这么苦啊!]喝完药水的罗宝,伸出舌头不断的喘气,感觉整个味蕾都被苦味占领了,眼角隐隐约约可以眼见一些晶莹的亮光。而在一旁观察罗宝已久的白团子,看见罗宝伸出舌头大喘气的样子,感觉好玩,就往罗宝的身上扑。
罗宝也是一个坏心眼的家伙,看见白团子朝自己扑来,就把原先装药的口袋撤空了往白团子的身上套去。原先觉得和罗宝玩闹很有意思的白团子,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唰啦唰啦响的东西缠住了,想前进,前面走不通,向后退,又退不掉。蹲坐在一旁看着正在大战塑料口袋的白团子,罗宝很不后的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不小心,口水带着药剂的苦味咽下了喉咙,又是惹得罗宝一阵哀嚎。[都是你的错,白团子真是小坏蛋!]乐极生悲的罗宝很不厚道的把错归到了白团子的身上,完全没有认识到是因为自己逗弄白团子的因才结城了自己咽苦水的果。
等到罗宝终于觉得嘴里的苦味淡化了不少,白团子也超越自我的从塑料口袋中逃脱了出来。在晾干舌头上苦味的同时,罗宝把昨晚上临时做的门和晚上睡的竹榻换了个位置。新的竹榻上着稻草,罗宝准备在从草屋抽些稻草出来让竹榻变得更加柔软,[虽然不是席梦思却堪比席梦思。]满意的试了试新晋升的床榻。果然是比昨晚睡的柔软平整不少。
扭头看看斜放在门口的就竹榻。罗宝果断的把它立正,在旧竹榻中间看着了昨天采摘回来的大树叶,权当是稻草的替代,填补了旧竹榻上一些较大的缝隙,好让晚上折扇新门不会楼太大的风。
用新门板挡住草屋的门口后,罗宝就抱着白团子,从地上捡起昨晚捉到的兔子,顺着记忆往村长家走。
忘记说了,昨晚的三只乌骨**,一公两母,虽然母**产蛋可以有保证,不过考虑到现在是初春时间,真是动物的发\情\期,罗宝还是决定留下这三只**,期待能孵出几只小**,扩大一下自己的养殖业。所以,家里唯一的竹筐就变成了建议的**窝,底下铺了厚厚的稻草,务必让三只**过的舒坦。至于那只兔子,捉回来后就绑着仍在墙角,被白团子调\戏了一晚上,仔细看看,右边一只长耳朵上的毛好像秃了一点。罗宝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目睹了白团子调戏兔子不成后恼羞成怒狂咬兔子耳朵的全过程。[还好白团子只是幼犬,牙齿也没有长全,这兔耳朵就当是给他磨牙了,只是掉了点毛,过两天就会长起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罗宝为自己的感言很是得意,也就心安理得的拎着兔子接着往前走了。
村长家在整个稻香村的中心地带,虽然离去蓝天小镇的桥有点远,不过,考虑到大家平时有事要找村长的便利,村长在三年前翻建新屋的时候依然选择了旧址,没有乔迁到桥边。
至于自己的草房为什么在桥边,貌似是十二年前就已经过世的双亲给自己留下的。对了,来的这个异世界,罗宝也没有好好的整理过自己的现状。
和原世界一样,在这边,罗宝还是叫罗宝。[尼玛!这绝对是对穿,连名字长相都一样的货,肯定是对穿!]不过他现在也回不到原先的世界去了,是真是假,也就无从考证了。
据脑中的记忆,这里的罗宝在幼年的时候老家因为发大水,和双亲从北方一直往南方逃难,一路上奔波劳累,终于来到了稻香村,村民见他们一家可怜就同意让他们住下;却不想刚安顿下来,因为一路上的风餐露宿,罗娘身染重疾。罗爹变卖家当换药钱,罗娘却还是不见起色。那些时候,听说山里出了老虎,人人都知道老虎浑身都是宝贝,值钱的很。罗爹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庄稼汉,看着日益消瘦的罗娘和虽然已经8岁,却在同龄人中瘦小许多的罗宝,终于受不了诱惑,铤而走险的选择了上山。之后的几天,罗娘眼见丈夫连日来迟迟未归,心中郁结不散,加上久病不愈,终于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