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来了个人。但见此人花白的胡子,深邃的眼眸,高大的身材,在细看,三人不禁呆了,这不是贞香的父亲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我总算找到你们了。”他老泪纵横梗咽的说道。激动溢满整张老脸。快步跨了过来。润福和贞香吐口而出:“爹。”“文老爷。”末年惊叹之余也叫了声。只有天儿呆在那里。全不知令三人心里经历了百转千回。“哎。”文父更激动了,贞香忙般了凳子给他,润福也忙着泡茶。“十年了,我踏遍整个朝鲜,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你们了。”纵使文父男子汉也忍不住落下了泪来。“爹,你慢慢说。”看着年迈的父亲,贞香也忍不住眼泪在打滚。“爹,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润福乘间隙忙问道。“我思来想去,你们既然隐姓埋名了,那自然找你们是难上加难了。可是我想你们一个喜欢画画一个喜欢弹琴,又是那么年轻美貌的一对,我于是就沿路一一打听,这里是我最后找的地方了。”文父一边抹泪一边生动的说着。一旁的人听的既感动又心痛。连天儿也放下了碗筷细细听。“文老爷,那你一直在找吗?”末年好奇的问道。“是啊,上次听说你们离开了的事后,我找了润福的爹,他说不知道你们到底去了哪里,我就后悔没有送你们一程。所以我想一定要找到你们,看到你们好,我这把老骨头才放心,就算死也瞑目了。”“啊,爹。”贞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到文父的怀里了。“爹,女儿不孝,让你担心了十年。”“彩儿啊,爹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这十年的寻找一点都不后悔。”说着拿出了一些小饰品小玩意。递给贞香,贞香看着笑了。“爹,我都这么大了,你还送我这些啊。”说着给了画工,润福马上给了天儿。“这不,给天儿正好。”“对了,天儿,这是你外公,快叫。”贞香想到天儿马上吩咐道。“外公。”天儿甜甜的叫了一声。“哎,真是个好孩子。”“爹,不要忙着说话了。快,一定饿了吧,先吃饱了再说吧。”润福看到一路风尘仆仆的文父,想必定没吃过。就说道。“好吧。”末年早就准备好了碗筷。文父眯着眼对末年笑了下。“爹,你多吃的。”贞香忙给文父夹菜。润福也急着说道:“爹,看看这是贞香做的。”“哦,是吗?”忙吃了一块奇怪的汉阳没有的菜,“恩,真好吃。”文父也不顾形象大口吃。“外公,我娘做的菜最好吃了,你一定要多吃点。”“恩,恩。”文父忙点头。看着吃的香碰碰的父亲,贞香眼里的泪干了又湿。润福像想到了什么,对,酒,也是他的最爱。忙去厨房拿了一壶酒来,“爹,你慢慢吃,瞧,这儿是我自己酿的酒。”说完,就给倒了一大碗,也不问能不能喝。贞香像向润福使了个眼色,心想画工就是这么个毛病——现在都成了他的最爱了。“恩,好啊。老夫好久没喝酒了。”文父开心的全然忘记刚才的激动和过往的痛苦。咕咚咕咚喝完,直说“好酒,好酒。”润福兴奋的看看贞香。贞香只是低着头笑着。二人的思绪又回到了上次。
润福他们刚离开了汉阳,在外面过了一年后,实在是思念难忍,润福每天沉迷于酒水。贞香劝都不行,而且夜里更是不知让贞香劳累了多少次。虽然如此,善良的贞香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日子一久,润福喝酒喝的更厉害了。好几次贞香都被害的差点崩溃,不是因为喝酒吐,而是他乱认人,一会儿把贞香当成他哥哥,哭着说着自己的不好。一会儿又把末年当成申父,一直说着歉疚的话,搞得贞末二人头疼极了。而且不是一次二次,多情善感的画工总是这样,哎,贞香一直瞒着润福,不然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样了。
“女儿啊,你做的实在太好吃了,我这把老骨头开心啊。”文父吃的直拍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惹得另外四人开心的笑了。“爷爷,你没吃过娘做的包子、粽子那才好吃呢?”“包子,粽子,那是什么啊,我怎么没听过,又这东西?”“爹,你别吃小孩子瞎说。”“天儿,不要打扰外公啦。”“我没瞎说啊。”天儿有点不服气。“爹,其实是娘子,香儿在清国学的。”“是吗,真有那么好吃吗,我倒想吃吃了。”说着狠狠的吸了下骨头。“爹,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给你吃。”贞香又瞧了下润福,这画工今天是怎么了,明知道我做的那么烂还要叫我在爹面前出丑,天儿也是,这么小就学会欺负娘了。末年居然不忙我下。“姐姐,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包子,粽子什么的。你会做啊,什么时候教教我。”末年在一旁听的只想马上看到那尤物。贞香忙凑近末年耳朵,嘀咕了一下,末年的粉脸一下变了下。“那可怎么办。”末年听完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什么怎么办?”文父敏感的问道。“奥,文老爷,这个,没什么。”“丫头,呵呵。”就只顾自个吃了。润福在一旁偷笑。想想偶尔看看自己的香儿紧张和生气的样子也蛮好的。贞香当人不会忘记今天受的“耻鲁”了。而且决定报仇。
等到收拾的时候,发现文父足足吃了三大碗饭和一整壶酒有二斤吧还有很多菜,看来这老人不愧是走江湖的。这么厉害。“爹,你先去我房间休息下吧。”“这怎么可以。”文父虽喝了酒脑子还是很清醒,想到自己一身尘土的非把他们的床弄脏了不可。“那你现在靠椅上座下,我去收拾另一间房间。”贞香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