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东西,两人立即就出了门,看了眼一直站在门前的人,“让你久等了。”小梅很是客气的对着那带路来的丫环道谢。
“小梅姑娘客气了。”那丫环带着笑,对着小梅欠了欠身,然后借着欠身的机会凑近小梅,“小梅姑娘,这一下午可是让你憋坏了?”
“不会呀!很有趣的。”小梅的脑子里想着自己在箫竹书房里雕出来的那几个形鱼,想着如果还有赶时间的话,定会雕的十分的漂亮,到时送给豆娘做个扇坠,一定会让豆娘非常喜欢的。
见她的小脸上还了光彩,那带路的丫环也不由的抿唇笑了起来,看来这箫家的三公子也不是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无趣。
就这样三人出了箫竹的院子,二人就跟着那带路的丫环向着前厅走去;一路上小梅都在想着她那没有完全刻好的东西,而箫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二人都安静的没有发出半分声音来。
没有多久的功夫他们就都走到了前厅里,站在厅前向里一看,这来参宴的人都已经入了坐,大人们坐在一起欢快的聊着,那箫老太太自然不用多说的坐在上坐,左右两边分别坐着箫家二夫妻,而这宋大牛二夫妻,又分别依着箫家夫妻、面对面的坐着,最后留下的来的空位置,坐着的就是箫家的小子与姑娘们。
一桌的人看见二位小寿星的到来,立即都一同热情的招呼着他们二人入坐。
也不知道这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只是小梅与箫竹二人并排的坐在一起,一屋子的人都笑逐颜开。
而那箫家老爷今天身穿着一件宽襟银边的大袖长衫,戴着直角的八角帽很是儒雅,而坐在他与宋大牛之间的人,却是一个小梅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这人看上去与她家的爹没有多少的差别,就是一个五大三的壮汉,只是身上穿着的衣服比起在坐的有些来说,却又富贵了些,那是一件滚银边、浮着暗银色云纹的宝蓝色长衫。
但是等到小梅入了席坐之上,那箫老爷也没有对小梅介绍那人,所以小梅也无从知道这人的身份,看着那人坐在自家爹爹的身边,她却也只能继续的不认识。
见大家都入了坐,那箫夫人立即一脸带笑的看着箫老太太,“娘,现在开席可好?”
这满桌的菜都已经摆好了,却还是向箫老太太询问了一句,这面子算是给的够足的,可是落在小梅的眼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箫老太太听了她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家都入了坐,那么就开始吧!”说着率先端起了酒杯,“来来,今日是我三孙儿箫竹的庆生,大家就先饮一杯以示庆祝吧!”
老太太都这样说了,一桌的人自然都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齐齐看向箫竹。
“多谢。”今年的箫竹看上去比去年的时候,要有空闲的多了,没有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而是与大家共饮了这杯酒,然后又拿起了筷子,“酒以饮,大家请不要客气。”一付主人的派头。
可是就在大家把酒言欢的时候,箫寒雪房里的老妈子却急急的跑了进来,一见了这满桌的人,她立即就跪了下去,先重重的叩了个头,“夫人。”
小梅手里拿着筷子,正准备着向那盘离自己最近的清蒸鱼下筷,听到了她的声音,立即就转头看向她,那一身的青色长背子,蜷跪在地上的身影,心里寻思着这大户人家就是事情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出什么事情了?
“这个时候下人老妈子一类的是断然不能出来的,”那老妈子将头压的低低的,“可是大公子一向憨厚实在,被人欺骗却也不也说出来,这就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了可之机,所以我这老妈子也只有护主硬上前来,理论一番了。”
“出了什么事情?”箫夫人那如玉般光泽的脸庞一下子就暗了下去,要知道虽然这本是个家宴,可是却请了外人进来,这个时候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绝对不能出来说事的,因为那样就是在给主子家脸上抹黑,可是这老妈子却依着自己在这院子里时间最长,犯着这样的忌讳出来,能让她不气愤吗?
老妈子自然明白现在的情况,可是她以为这个时候出现拿回去的机会要大些,而且还有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将箫大的婚事给定下了,以可以除了自家公子的相思之苦;“夫人,前年大公子过生的时候,县大人送了他一块紫玉,上刻着‘天赐福命’。”
“这玉我记得。”箫夫人放下手里的筷子,转眼看向坐在她左手边的箫老太太,“娘,那玉你也记得的吧!”
“记得,记得。”箫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头,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妈子,“你就继续说吧!大家都还在等着呢!”
箫夫人听闻她这话,不由的挑了挑眉头,她的本意本不是想让这老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这人完全没有懂起她的意思,却将这雪球踢大了些。
得了老太太的令,那老妈子自为了有老太太给自己撑腰了,这就更是说的得意了起来,“夫人与老太太都还记得,那老妈子我就不再细说这玉的来历了,而且那玉的贵重也是不用说的,可是今日三公子却看着别人用一块碎掉的、不值钱的坏玉将这玉给换了过去,老妈子我也不说对方那玉是不是因大公子而被摔坏了,只道是那屠夫家的女儿能有个什么值钱的玉吗?就这么将我家大公子的极品紫玉给诓了去。”说完她的头在地上重叩一声,“夫人、老太太,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