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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使,请进吧,国师就在里面等你。”
走上长长的红木阶梯,越过一个个梵音不绝的经堂,小和尚平措将张放引到了一处静谧的佛堂之前,伸手微一虚引,继而就双手合十对着张放一礼后,便即自行离去。
张放看了眼眼前大门紧闭的佛堂,这里并没有什么出奇的,脱漆的红色门框代表此处很有些年头,里面也静悄悄的,听不见念诵佛经的声音,甚至以张放如今的感知,都感应不到这佛堂内是否有人。
有感于此,张放不由心中暗道:“看来这吐蕃国师的修为深不可测,其他不说,只这份敛藏气机,关锁气息的能耐却是比之九幽阴君等人要高明的多啊。”
张放当日在千尸岗上,纵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麻衣怪侠,豪鬼乃至万北归所在,却是因为与其相距甚远,但实际上这些人出现的那一瞬间张放就有所感应,他能清楚的感应到九幽阴君等人外露的气机,可这佛堂内外相距只怕不过数米,纵然张放未推开大门,但如此近距离却感觉不到吐蕃国师的存在,这自然让张放不由高看了其一眼。
“嘎吱...”
张放伸出手推开眼前的大门。老旧的大门发出好似不堪重负的声响,等到大门完全打开,张放就见门内不过十余米见方的。当中连一尊佛像也无,除开左右两边摆放的烛架,以及顶壁上垂下的经纶,就只见一名须发皆白,白眉几乎要垂至下颚的老和尚盘坐在室中。很显然,这白眉老和尚就是吐蕃国师鸠星罗!
“你来了,请进吧。”
鸠星罗睁着满是褶皱的眼皮。露出半个眼睛,看着门外静立的张放。轻若蚊蝇般招呼了一声。张放当即双手合十,对其行过一礼后,方才跨步踏入屋中,随即双袖一拂。那老旧的大门便是重新关起。
“坐吧。”
张放不经意间露了手,这垂垂老矣的鸠星罗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却是给予了回应。只见其依然盘坐不动,仅仅随意招呼了张放一声,可话音刚落,他身前的一个蒲团竟是自行向前一送,落于张放的脚边。
张放见到这一幕,瞳孔不由一缩,他完全看不明白鸠星罗是如何出手。或者是如同推动这蒲团的,然而一切就这样发生了,这种内力或者说能量的运用方式他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张放心中不由更加确定这鸠星罗大为不简单,只怕不在中原的一干半步大宗师之下。
一念及此,张放更加顺遂,对着鸠星罗再施过一记佛礼后,便即盘膝坐在了蒲团上。
鸠星罗显然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张放刚一坐下,他便道:“当初金刚寺之事还多靠你出手相助。方才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虽然此举未能造成实际效果,但我与吐蕃众僧还是心怀感激的。”
鸠星罗虽然很直白,但是其说话却非常有技巧,一开口便是感谢张放当初所为,可也点明武德帝最终派兵攻打了吐蕃,这表达了感激,也摆明了立场,只听这番话,却是难以感受到旦真德尼口中所言国师对张放的好感所在。
不过张放并不奇怪,他晓得自己此时与鸠星罗相对,实际上就是代表各自立场的一场谈判,鸠星罗愿意心平气和的谈下去,本身就是其好感的体现。故而张放笑着道:“国师言重了,高狩身为金刚寺护寺金刚,将金刚寺之事的真相公诸于天下本就是应做的。只奈何大正之君,刚愎自用目空一切,悍然出兵之举实在让人扼腕,只是其如今已受天谴,大正之地,十去六七,国师以为如何?”
张放不是武德帝的臣下,对其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就连这使节也是赶鸭子上架,所以说起来话来也是肆无忌惮。故而张放也是一语道明,对武德帝的昏聩之举未做丝毫遮掩,甚至将如今大正局势当做对其无道的天谴,以此来应对鸠星罗之言,甚至反问一句,试探鸠星罗的本意。
“红尘翻滚,不论你武功盖世还是权势倾天,只要未能超脱,便不能随心所欲,否则行差踏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