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风带着自己的这位新朋友刚走到家门口,家里的大人已经被刚刚跑回家的小娃娃喊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一个年轻的汉子警惕的询问着云啸,幻天与戴宇手中的刀剑让他十分的紧张。
“这是征南大将军临潼侯,想见你家耿师傅。”
戴宇嚣张的报上了云啸的名号,若是以前他报上自己的名号便会吓ze乡农一个半死。
“俺师傅不在,出去会朋友去了。”
出乎戴宇的预料,眼前ze乡农居然没有被一大串吓人的名头吓住。神情平和的jujue了戴宇。要知道云啸的名头亮出来,即便是县太爷也得立即施礼。
戴宇觉得很没有面子,荆楚第一剑客ze不知好歹的乡农。云啸赶忙一把拦住了戴宇,对着那青年乡农一笑。
“敢问耿师傅何时回来,云啸再来拜会。”
云啸说的很是客气。
“家师出门访友时间不定,三日五日也有十日八日也有。最长的时候一两个月也不稀奇,在下也不知道家师什么时候回来。”
青年人说话仍然不卑不亢。
“敢问您怎么称呼?”
“在下耿洪。”
回到江都的时候,戴宇还在磨牙。脑子里不时冒出huiqu海扁一顿,那个叫耿洪的家伙念头。幻天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着脸色臭臭的戴宇。
云啸没有理会这俩个家伙,只是警告了戴宇不得去找那个耿洪的麻烦。便回到了书房。躺在书房那张单人床里面。掏出怀中那封薄薄的书信,没有拆开之前放下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尽管里面早已经没有了。但云啸仿佛还是闻到了女神身上那种淡淡的体香。
撕开信封,一束柔黑晶亮的秀发掉了出来。女神的头发。云啸非常清楚这种手感。滑滑的柔柔的,富有弹性一如女神那泛着淡淡光润的肌肤。闭着眼睛享受了一遍秀发的,轻轻的打开字迹娟秀的信纸。
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然后再仔仔细细的研读了n遍,对于每个字的每个笔画都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种对于家的眷恋萦绕在心头,太想回家看看了。栾玲应该生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管怎样老子当爹了,没有了后世蹲在产房外面的焦急。却有了几分别样的企盼,巴图回来的时候也许会带来孩子的消息。闺女还是儿子。要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幸福的感觉伴随着意识的模糊,一个叫做周公的老头走了出来与云啸坐地讨论着名字的问题。
苍景空要走了,他是宣旨的宦官,每天的行程是有规定的。绝对不可以在路上多消耗时间。云啸亲自将苍景空送到了城外,通行的还有窦渊。有窦渊在,苍景空没有可能跟云啸说太多的话。好在家书云啸已经让巴图带了huiqu,也没有什么要给家人带的。倒是刘成委托苍景空往家里带了不少的东西,光铜钱就有好几马车。
难怪他们俩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看来刘成这小子这段时间没少搞经济。
正好窦渊在问他要了好多上好的木料。三弓床弩这样的利器是不可或缺的。还是早早的制造出来要好,一听说不是要米粮只是要一些晾干的木材,窦渊大为的放心。陛下的旨意他也听说了,觉得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坑。
两三万张嘴加起来比江都的城门都要大。你jiushi有米山面山也禁不住这样填。无论是谁养活这么多人一冬天,都是会破家的。窦渊现在看向云啸都是一脸的同情,他觉得自己有权利同情这样一个被皇帝与太后坑的人。被坑了还没处说理那种快感不是每个人都能消受的。
渔老不在。制造三弓床弩这种事儿只能云啸自己领着干。好在这些墨家弟子以前都曾经参加过三弓床弩的制造。活儿干的也很快,短短的三天便造出了两架出来。云啸摆在校场上试验了一下。威力与当初被毁掉的那一批不相上下。
休息下来的云啸再次购买了礼物,带着戴宇和幻天来到了卧龙岗。
耿风看见了自己的好朋友非常的g。迈着小短腿y风似的跑到了云啸的身边。举着脏兮兮的小手要奶糖吃,云啸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觉得向云啸要东西天经地义。
“耿师傅回来了没有?”
云啸举着一大包奶糖,逗弄着耿风。颇有一副无良大叔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