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是自己的错误,也不敢争辩,乖乖的结果罚单。
交警临走的时候又补充一句:“您现在不能驾车了。最好还是请您的朋友过来接您回去。”
秦安康说:“我知道了。”
秦安康倚在车子上,想着要找谁来接自己。想到了谢鹏飞,立即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谢鹏飞正在工地上检查工程进度,戴着安全帽在漫天的尘土中,手机的响声被淹没在机器的作响中。
响了几遍,他才听见,一看显示是秦安康。
自从案子的事情之后,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才接电话:“喂,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的大律师。”
秦安康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你能过来接我一下吗?我驾照让警察给扣了。”
谢鹏飞听出他低落的声音,也不再说笑:“好啊。你在哪里了?”
秦安康环顾周围,说:“三河道附近。”
“好,你等我。”
“等等,你别开车过来了。我不想叫拖车了。”秦安康补充说,他现在没有工作了,不要随便花钱了,能省就省吧。
“啊,好。”谢鹏飞放下电话,和工头交代了一下事情,就急忙打车赶到三河道。
谢鹏飞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秦安康颓废的坐在边道上,走过去问:“你这是怎么了?”
秦安康看他来了,从地上坐起来,拍拍屁股后面的土,说:“咱们走吧,我请你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谢鹏飞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他一起上车,去了常去的巴蜀人家。
点了几个家常小菜,吃得差不多,谢鹏飞才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工作没有了。”
“啊?”谢鹏飞大吃一惊,怎么能呢?他这么优秀的律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丢掉工作?“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安康深吸一口气,把最近发生的事详细的毫无隐瞒的讲给谢鹏飞,秦安康动用自己能说会道的优势,像讲故事一样把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不时的添油加醋,说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精彩绝伦。
谢鹏飞也满脸的表情丰富,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感叹,一会儿难过的,与秦安康配合的天衣无缝。
他疑惑的是秦安康怎么就能和任家宁在一起了;惊讶的是原来自己的这个发小居然是同志;感叹的是他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个爱人;难过的是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秦安康在说道胡宇畔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把人家说得体无完肤,谢鹏飞自然知道对方一定不是他讲的那样。
秦安康唠唠叨叨的说完,谢鹏飞终于有机会开口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
秦安康愣住了,对啊,他要考虑是以后怎么办,说:“能怎么办,找工作呗。不然拿什么养家糊口,我还有儿子呢。”
谢鹏飞继续问:“那你和任家宁呢?你不打算去找他了吗?”
秦安康低下头,说:“我能怎么办,他都有新欢了。”
谢鹏飞翻了个白眼,说:“人家又没有怎么样,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他的新欢啊?而且是你好多话没有说明白,才叫他误会的。”
秦安康撅撅嘴,说:“我现在这样怎么配的上他。算了吧,反正我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只顾利益的小人了。”
谢鹏飞无奈的说:“这可真不像你说的话,你不是一向挺自信的吗?”
秦安康站起来说:“走吧,还得去银行交罚款呢。”
胡宇畔将秦安康没有出席案子的消息告诉了任家宁,任家宁听了之后,没有当即表态。
胡宇畔说:“这个案子可能还要有些时间,不过不管是谁接手,咱们赢得几率都很大,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