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不是人?”
“你认为呢?”
云鸢背手偷偷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灵力猛地涌入符中,与此同时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
迹部景吾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好几步,震惊地样子让云鸢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那就再会了,迹部家的小少爷。”
这个迹部景吾还真是好玩。
随便一吓他他还当真了,不过她现在住在东京,恐怕过一段时间就会暴露自己这个谎言了吧。
抚摸着手中的质感冰凉的短笛,云鸢微微敛下眸子,想到了自己昔日不着调的好友,难得被迹部景吾的反应逗得有些开心的云鸢又心思沉重下来。
这把短笛,倒是勾起了对他们的想念。
不知道奴良滑瓢这个老妖怪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刚刚在迹部景吾面前吹响短笛,是自己拿到笛子之后第一次吹它,若是奴良滑瓢还在的话,恐怕是会立马就赶到东京来吧。
前提是,奴良滑瓢还在的话。
“对了,络新妇,你既然一直守在这里,那也就是说当年我死后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知道了?快和我讲讲。”云鸢突然意识到这个很严重的问题,侧头问道。
络新妇也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知道:“当初阿妈死后,奴家不太相信,所以就一直待在这附近等你醒来,也见证了雅也大人和花开院大人联姻以及两位小大人的诞生。”
“哇!我师父生了两个!”
“是的,还是龙凤胎,男的是哥哥,女的是妹妹,和当初的阿妈很像。”
“那……后来呢?”
“后来就没什么了,四个人安稳地度过了二十多年,小少爷成为了当地的富商,小小姐则是成为了一个和阿妈一样优秀的阴阳师,只不过……”
云鸢心下一紧,赶紧问道:“我那可爱的小侄女怎么了?!”
“当时小小姐被派去九州执行任务,却死在了妖怪口下……”
“是哪个大胆的妖怪!”
“……”络新妇有些犹豫地看着云鸢,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奴家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九州除了你就只有茨木童子才算是大妖怪,总不可能她是被茨木童子吃了的吧?”
“额……就是他……”
云鸢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叫道:“还真特么是他?why?”
“奴家只是听闻小小姐是茨木童子吃的,但具体原因还是不知道。”
我可爱的小侄女到底是怎么惹你了嘛……
云鸢一巴掌糊在自己的脸上,有些难过地想着,小侄女长的像她,境遇也像,可是茨木童子为什么就不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她呢!
她们同为女性阴阳师,都是要在九州执行任务,并且都遇到了茨木童子,自己倒是糊弄地成为了他的友人,可自己的小侄女却丧生在他嘴下。
可惜了我的小侄女,若是她的话,拥有一个思想开明的父亲和一个温婉的母亲,成长起来之后也许能够有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结果。
络新妇默默地住了嘴,其实她已经隐瞒了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