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羽。”
“嗯?”乔柏羽赶紧俯身,听候差遣。
“吃片药吧,不然爸爸他们都没法睡觉了。”单方宾实在是太疼了,拆线对于他来说是个解脱。再说,沐继坤他们太辛苦,需要休息。
乔柏羽征询沐继坤的意见:“爸爸,您看能吃药吗?”
“要不吃一片吧,疼得也难受。”沐继坤拧开药瓶,倒出一片白色药片,递到乔柏羽手里。
起身倒水的单士祺见卧室有灯光,大概是乔柏羽已经回家。
乔思朝正好要去厨房倒水,碰到端着热水的单士祺,一把接过水杯。
“吃药?”单士祺跟着进去。
乔柏羽把药片放在单方宾嘴里,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口水,把药片送下去。
药效没起作用前,谁都没离开房间。
结果,药效起作用后,众人更是离不开。
单方宾身体虚弱,营养不足,根本禁不起这么大效用的药,药效一来,立刻出现眩晕的感觉,眼神都迷离起来。
“快点,冲杯红糖水!”
沐继坤一声令下,大家又是一通忙乎:单士祺去拿热毛巾、乔思朝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红糖、乔柏羽扶着单方宾的身体、沐继坤给他喂进去红糖水。
大家这么一折腾,把难得熟睡的闹闹给吵醒。
毫不客气地一声大哭,把方灵芸和许阿姨惊醒过来。
许阿姨冲奶,方灵芸抱着闹闹在客厅里来回走着,轻声地哄着闹闹。
终于,喝了奶的闹闹渐渐地安静下来,在方灵芸的怀里慢慢地睡去。
单方宾喝了红糖水,不再出虚汗,耻骨的疼痛在药效下减轻不少,昏睡过去。
大家筋疲力尽,又困又累。
之后的几天里,止疼药不敢再吃的情况下,单方宾的耻骨是越来越疼,不分白昼,说疼就疼,一个姿势保持不住十分钟。
到最后,疼得一向坚强隐忍的单方宾呜咽起来,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根本说不了,头埋在枕头里,又不好意思哭出声音来。
“怎么了?”乔柏羽一进门看到他这般模样,惊讶不已。
“疼得呗。你要是这么疼,早鬼哭狼嚎上了。”沐继坤想不到任何好的能减轻他疼痛的方法,一筹莫展地站在床边。
乔柏羽一着急,直接给傅枫打电话,让他赶紧派救护车来,这种情况必须得去医院,好好检查。
到了医院,傅枫拿着拍好的片子,感叹:“耻骨分离了10,再晚点来,估计这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吧。”
“那现在怎么办?”乔柏羽听到也许会瘫痪的可能,吓得冷汗直冒。
“必须得打封闭针,然后慢慢休养。”傅枫把片子交给小护士,交代她。“准备一下,等一会儿打针。”
单方宾一听要打针,哀嚎:“会不会很疼啊?”
傅枫笑笑:“应该不会很疼,不过你的体质实在特殊,难保不会疼啊。”
封闭针对于止疼果然很管用,打针后的第二天,单方宾居然可以在人扶着的情况下,半坐起来。
这下,喝水吃饭的问题能得到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