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苦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奶!」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奶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麽?你要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奶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奶华蕾吗?我以为奶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奶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後悔,另换一句道∶「我什麽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麽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奶?」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奶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奶考虑这麽久,而且让奶重见了我爹,是让奶清楚奶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奶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奶的生活,我才是奶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麽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奶很深,使我几乎後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奶,哪怕奶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奶的心愿。在奶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奶的梦未曾变,奶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奶允许,他将把奶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yín_chóng,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後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麽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奶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麽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奶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奶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奶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奶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奶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yīn_náng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奶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奶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奶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