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拽着他的衣袖,乖乖听他训话,时不时地搭腔。
等他说完,她还抬头看他,然后自己歪头总结一句,“听你这么一说,觉得我好混·蛋,害你担心。”
陈白岐剩下责备的话就全被噎了回去,被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子一弄,半点说不出口了。
说着,木崊就把左脸伸了过去,“要不你咬我两口解解气?”
见陈白岐别过脸、紧抿着唇不看自己,木崊的心也往下沉了一分。
她舌尖探出来,舔了下唇,想了想,把右脸也伸过去,“实在不行,咬这边?”
“你仔细看,我这边还能看到酒窝呢?”木崊笑眯眯地哄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在那瞎扯。
陈白岐没憋住,唇角抽了几下,最后还是顺从本能地唇角微勾。
他一把抓着木崊往上一提,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笑出声。
陈白岐紧紧将木崊抱在怀里,他突然往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有没有暖一些?”
木崊知道他在说刚才的事情,摇摇头,撒娇似地去哄他,“你来了,我怎么可能会觉得冷啊?”
一边说,她手一边不老实地下滑,钻进他的衣服里,去一点点摸他的腹肌。
这人,手感真真真的不错。
陈白岐叹了一口气,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哑哑地喊她一声,憋屈又难受地撒娇,“媳妇儿~”
“嗯?”
“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心是真疼。”
陈白岐拉着木崊的手,一路向上,贴到他的胸口上。
扑通扑通的。
木崊抱着他,摇摇头,“我没觉得不高兴,相反,做这件事情,让我感觉很充实。”
她一点点向他分享她的想法,在两人分开的日子里,她那些琐碎而又隐秘的想念,一点点讲给他听。
陈白岐认真地听着,看她云淡风轻地说着那些开心或者艰辛的经历,心随着她的经历起起伏伏。
末了,他突然起身,抱着木崊去看他来时候拎的纸袋。
木崊见陈白岐把纸袋摆在床上,她眼巴巴看着他去拿,好奇地开口,“什么东西?”
陈白岐轻咳一声,耳尖突然有点红,将东西拿出来。
纯色的围巾,很长,长到能把两个人都缠绕在一起。
黑色的毛衣,款式很基础,但是针脚很细密。
木崊看着看着眼眶就有点湿。
陈白岐把围巾对折,围在木崊的脖子上,低声嘟囔,“是有些长得过分了。”
他又比划了比划,像是在自语,“虽然款式很简单,但是应该很暖和,你可以去片场戴。”
木崊抬眸看他,他也正好低头寻找她的目光,四目相视,木崊心抖了一下。
这人的眼睛很纯粹。
眸子漆黑有神,里面只有一个她。
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像狗眼一样湿漉漉的,纯洁到天真。
“怎么不说话?媳妇儿,你要是真嫌弃它丑,人家就哭给你看哦。”
“陈白岐?”木崊打断他的话。
“嗯?”
“我爱你。”
陈白岐拽着围巾的手突然顿住,空气寂静三秒,半晌,他咧着嘴笑了。
“我知道。”他语气一本正经地满足。
“媳妇儿,我巨爱你。”
“巨巨巨巨爱你,不论你有几厘米长的爱,我都比你长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