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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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度7,”医生看了眼体温计,对靠在床上的瞿溪昂还有站在一边的菱画说。
“我就知道,”今天一早她就知道他状态不对,开会时额上有虚汗就更猜到他是发高烧了,当时就已经联络了驻派的医生待命。
“瞿首席,你目前的情况,挂水会好得快一些,”医生说,“我可以安排器材直接在房间里帮你挂。”
“不挂水。”
“那我帮你开退烧药。”
“不吃药。”
“那……”
“医生,”菱画此刻干脆利落地打断他们的对话,对满脸无奈的医生说,“你把退烧药给我,等会有紧急情况我再联络你。”
等医生走后,她把之前服务生推进来的餐车推到他床边。
“你一天没吃东西,”她打开盖子,对瞿溪昂说,“我点了小米粥。”
瞿溪昂回来之后就换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衣,此刻坐在床上,抿着唇,脸色苍白又冷漠地盯着她,虽然气场依旧逼人,可和平时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相比,总觉得少了点戾气,多了点接地气,因此看上去也就没有那么可怖了。
菱画不理会他的眼神,直接端着小桌子架在床上,把碗和调羹放到小桌子上,“你自己吃的力气应该还是有的吧,我就不代劳了。”
“你这算是本性开始暴露了?”他凉飕飕地说。
她站在床边,假心假意地咧了咧嘴唇,“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他又看了她一会,半晌,拿起调羹,开始慢慢地喝粥。
趁他喝粥的期间,她仔细研究了一下医生给的退烧药,去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洗了手拿出两粒退烧药。
等他吃完,她把小桌子和碗拿走,然后把热水杯和药片递给他。
他连手都不抬,“我不吃药。”
“明天还有一天全天和gunter的会议,你今晚不把热度压下去,明天你可能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他,“你觉得我能代表你去参加这个会议吗?”
他冷笑了一声,“谁都不能代表我。”
“那就吃药。”
“吃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反而产生抗性,下次吃更无效。”
“你经常生病?”
“几乎不。”
“那你现在吃下去就很有效。”
“不吃。”
菱画没力气再和他争辩,本来照顾他就只是幕僚的义务而已,她把水杯和药放下在床头柜上,“我出去吃个晚饭。”
“谁同意让你走了?”他在身后冷冰冰地道。
她浑身一僵,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