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信口开河,伤我心了,本来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她的消息,唉,不说了,好,再见。”
吴冠奇说着,却不挂电话。
彭长宜笑了,说道:“少来这套,她有什么消息?”
“你想知道?”
“废话,这个小丫头我认识,有关我认识的人的一切消息我都想知道。”
吴冠奇笑了,说道:“你把她归结到你认识的那些人中了,你就不怕伤人家姑娘的心?”
“怎么讲?”彭长宜的心就是一动。
“每次提到你,小姑娘的脸都红。”
“你跟她经常见面?”彭长宜紧张了。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看,紧张了吧,我没有跟她经常见面,我早就申明了观点,朋友妻,不对,朋友的女朋友,不可欺。前段,小楠住院,住到了老干部病房,跟她见过几面。”
彭长宜在心里说道:完了。单纯的陈静,哪是老奸巨猾的吴冠奇的对手,肯定几句话就暴露出他们的关系了,想到这里就说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了好多,但是小姑娘非常狡猾,除去不住笑和脸红外,她不跟我吐露你一个字,不过,她自以为聪明,不吐露一个字,其实她一不好意思,就把什么都吐露了,我还没有试过辣椒水和老虎凳,不知这两样管不管用?”
“你敢!”彭长宜吼道。
“哈哈,你咆哮什么呀?怎么还不如人家小姑娘淡定?”吴冠奇奚落他道。
“哈哈。”彭长宜也笑了,他决定换个话题,说道:“羿楠怎么样,生了吗?”
吴冠奇说:“你看,我本来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两个内容,一个是请你喝喜酒,一个是告诉你有关那个小护士的事。”
小护士的事?彭长宜想了想,压住自己的“好奇”,说道:“先说你们家羿楠。”
“是这样,我们家羿楠二十多天前,给我生了一位小公主,下周六请你这个大舅喝喜酒。”
“啊?你喜得贵女怎么不给我报喜?”
“哈哈,哪有功夫啊,忙得我脚丫子都朝上了,长宜啊,养两个女人,我的苦日子算是来了——”他故意委屈地说道。
“该让你受受了,恭喜,恭喜,你是老树发新枝。下面,接着说第二个意思。”彭长宜命令道。
“第二个意思是,我的司机已经送小护士去和甸火车站了。”
“去、去哪儿?”彭长宜一时不明白,就结巴着说道。
“和甸火车站呀?怎么说起她你激动得都结巴了?”
彭长宜一听,就说道:“送她去哪儿干嘛?”
吴冠奇说:“她辞了医院的工作,考上了德山医科大学,今天坐火车,明天报道。”
“哦,真的?”
“你看你,不是真的我敢编瞎话骗你呀?”吴冠奇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彭长宜不怀疑这个消息,他进一步问道。
吴冠奇解释道:“是这样,我上午去找陈县,谈完事后我说请他吃午饭,他说不行,中午他要请他侄女吃饭,说给他侄女践行,她侄女明天去德山医科大学报道,今天晚上就要坐火车走了,再不请就没有机会了。我这才知道,敢情人家小姑娘为了拉近跟你的距离,一直在偷偷用功,考上了德山医科大学的中医学院。我跟陈县说,那你应该请,就这样,我也以叔叔的名义参加了,并且给小姑娘发了奖金。本来说好陈县的车下午去送她去车站的,后来陈县临时有急事,陈县就给我打了电话,就这样,我的司机就送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