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奇知道他指的是谁,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彭长宜揉着被他捶过的地方,说道:“嘿,你怎么还跟我动手动脚的了?是在跟我撒娇啊?”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彭长宜啊彭长宜,你这张嘴啊——”
彭长宜大声说道:“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吴冠奇一边笑着,一边说道:“系上安全带,我可是习惯开快车,快车才过瘾,可惜,你不让我开新车来,唉,说到这里,我手都有些痒了。”
“你手痒了就来打我?别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商人也是要讲究政治的,不讲政治的商人,也是活不久的,在中国,从来没有只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商人。所以,你最好小心一点。”彭长宜警告道。
吴冠奇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说这话我倒是万分欣赏啊,说得太对了,商人,有的时候他不光是商人,还是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关于你说得另一层意思,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懂吗,商人是不会拿自己的事业和生命开玩笑的,更不会感情用事。”
“哼,得了吧,还不会感情用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用一个沙石料供应商换得一夜,这难道不是感情用事吗?”彭长宜说这话的时候,嘴就撇到了腮帮处。
吴冠奇知道自己因为这点事,这辈子都别想在彭长宜面前抬头,就说:“我说,你不会一辈子都拿这事寒碜我吧,我跟你说,这是你们官员的思维方式,我们商人却从不这么看问题。”
“呦呵,还你们你们的了?这你们里,是不是这边和那边的人都包括?”
吴冠奇有笑了,说道:“我说彭大县长,迄今为止,你难道就没有过一两个女人?”
“没有没有。”
“呵呵,谁信呀?”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像你,有的事钱,就是用钱砸,也能摆平,我不敢冒险。”
“你活得太累了。其实,我和夜玫小姐尽管有一夜,但仍然是属于交易范畴的商人往来,没有其它的东西存在,人家也不会跟你动真格的,那个女人啊……”吴冠奇想到了夜玫腹部的那块刺青。
“看来你真是奸商。”
“哈哈,当奸商可不是容易的事,没有一定造诣的人是达不到这个高度的。”吴冠奇说道。
“那你到了几段?”彭长宜问道。
“哈哈,我的目标不是几段,而是没有段。”
“奸雄?也就是说你现在还奸得不够?”
吴冠奇说:“是啊,差远了,连你都能看出我的奸,我奸得也太没有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