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495节一百八十六章对不起,抓错了地方了!
“若愚弟弟,姐姐今天好累,你给姐讲个故事吧,记住一定要带颜色的。”她说着身子倒了下去,头正好枕在彭若愚的大腿上。
“嗯,讲个什么故事呢?还必须带色,姐,你好难伺候啊!”
“弟弟,姐姐不难伺候,真的,只要带点颜色姐姐就能放松神经,姐姐真的好累。”她侧着身,脸朝里,扑闪着眼睛看着彭若愚的脸。
“哦,有了。一天小驴问老驴:为啥咱们天天吃干草,奶牛顿顿精饲料?老驴叹道:孩子啊,这个可真没法比,咱们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的!”
“呵呵呵,这个不算色。算色的话也太直白了。算你勉强过关。姐给你讲个文雅的。嗯,嗯。”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一个石油工人结婚,来了一个贵宾,大家都知道他是写对联的高手,就让他为新人写一副对联。贵宾欣然答应,挥毫而成。上联是:新人新井新钻头;下联是:越钻越深越出油。横批是:月明松。上联下联,大家都说好,唯独横批就是看不懂。弟弟,你能看懂横批吗?”
“哎,这横批这么怪啊!一般横批都四个字,这里怎么三个呀?新钻头钻得深就出油有一定道理,上联下联也能连贯起来,可是‘月明松’好像给上下联的意思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莫非有深意?真不好理解,什么意思呢?”彭若愚挠着头皮,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而温曼玲看到他这样子,则刺刺地鬼笑。
“看来这会把我们的大才子难住了?”
“让我再好好想想”
彭若愚紧皱眉头,陷入深思。
“想不出来,是吧?好,姐姐告诉你。把明拆开读什么?”
“日月啊。”
“将日月与前面的月,后面的松,连起来读是什么?”
“月日月松,月日月松,越日越松!写对联的那个小子太有才了!哈哈哈……”
“杜婴宁的是紧呢,还是松呢?”
“咱们俩在一起,不提她行吗?”
“不嘛,不嘛!我就想知道嘛!”
“松紧适度,还可以吧。”彭若愚不耐烦的答道。
“什么叫松紧适度?杜婴宁和你在一起狂不狂?野不野?够不够味?”
“姐姐,求你了,不要再提她了,结过婚的女人还能多紧呢?!”
“臭小子,守着秃子不说量话,守着矮子不说驼话,姐也是结了婚的人,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啊?”
“没有,没有!姐姐误会我了,杜婴宁不止和我好,还一直和高盛偷偷来往,还有”
彭若愚想说还有省里那个糟老头子张福海,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杜婴宁再怎么样,他也没权在这里胡说八道,毕竟她对自己有恩,她是自己的领导。
尽管对她有诸多不满,现在一下子全倒给眼前的温曼玲也不是时候,从温曼玲的谈话中可以感觉到她也痛恨杜婴宁抢走了她的初恋,但人家毕竟是多年的闺蜜,自己和温曼玲算什么?目前为止什么都不是,说杜婴宁的不是就等于糟蹋自己,历尽磨难尝尽人间苦水的彭若愚不是三岁小毛孩,他深知话多有失的真理,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还有什么?是不是她还和其他男人有染?”
“没有,没有,我是想说还有她的老公魏国涛,三个男人和她有那种关系,她还能紧到哪里去?呵呵”
反正这三个男人温曼玲都知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彭若愚索性把魏国涛给拽出来充数。
“魏国涛?魏国涛早就有新欢不要她了吧?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时不报,到时必报。当年我拿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没想到她却我身上狠狠地捅了一刀,把我最爱的人抢走了。”温曼玲眼里浸满泪花伤感地说道。
“姐姐不恨她吗?你为什么还要和她来往?”
“恨,当然恨!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不恨呢!可是,弟弟你记住,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姐姐是省里高高在上的大处长,她只是个支行的行长,姐姐怎么会和她有共同利益?”
温曼玲的话让彭若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说越迷糊了。
“共同的利益和职位的高低不成正比也不成反比,弟弟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奧,官场的水不但深而且混,不但混还高深莫测啊!”
温曼玲不想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问多无益,只好说了些跟利益不沾边的话题。
“好了,不提她了,想知道姐姐的紧吗?”温曼玲双眼云遮雾绕,胸脯起伏不已。
“姐想让弟弟知道吗?”彭若愚的火箭要拔地而起。
“当然想,你摸摸这里——”她将彭若愚的手牵引到她的下身,虽然隔着睡衣,但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弟弟,你想要吗?”
“想。”
“想,你还不进来……”
“嘿嘿……”彭若愚知道温曼玲已进入状态了,他嘿嘿一笑,早就搁在她大腿间的手轻轻地揉搓起来。上面,他一边俯下身去,一边用手把温曼玲的头向上托。而温曼玲更是善解人意,她那两条胳膊早已化作了两条蟒蛇,将彭若愚的脖子紧紧地缠绕。
两个舌头很快地纠缠在一起,吮吮吸吸,吞吞吐吐,你进我推,我进你推,细细品咂,死死缠卷,嘤嘤千转,哼哼百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