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烂漫蔷薇4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外国电影,叫《摩托车日记》,这是一部描述一段壮丽的自我发现之旅和追踪格瓦拉建立革命之心起源的电影,南美洲丰富而复杂的人类和社会形态也随着这两位志同道合的好友的旅程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切·格瓦拉这位“革命浪漫主义的最后偶像”,阿根廷裔古巴马克思主义革命领导人,39岁就被杀害的伟大的革命家,正是通过这次近乎苦行的旅程,亲眼目睹了殖义对南美人民的剥削,间接地影响了他日后投身革命事业的决定。
最终,这段历时八个月、行程8000里的旅途,从开始游山玩水的嬉戏目的,转变成深邃的发现之旅。整个南美充满了无穷的哀伤和无尽的希望,从无家可归的矿工到内河船上的,从麻风病人到出身显赫的贵族,切·格瓦拉和艾伯托发现了他们人生的共同目标,并下定决心去改变世界。
这部电影是根据两位真实人物——阿根廷人埃内斯托·格瓦拉·戴拉·塞纳和艾伯托·格兰度的真实旅程改编而来。
这部电影阐释了一个充满激情的青春宣言——
“世界改变了你,你也能改变世界。”
而摩托车和摩托旅行,对我而言,意味着自由和信仰。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了梅岭山巅——
梅岭山海拔三百多米,层峦叠嶂,风景秀丽,它虽没有泰山的雄伟海拔,也没有黄山的云海,但却十分清秀柔媚,宛如搁置在海都市西南郊的一座玲珑可爱的天然盆景。
梅岭山山现存几百种植物,罕见古老树种亦比比皆是,晋朝的罗汉松、唐代银杏、宋时的香樟、明清的枫栗均系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老树种,老干虬枝,苍劲挺拔,高耸入云。树荫中时时显露出佛家的寺院的飞檐峭壁,亦不乏雕龙画凤的亭榭楼台。
山涧泉流终年不涸,颇有清幽之感。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坐空中索道上到山巅,但那样就失去了旅行的快乐。就像有人讲,外国人是用眼睛旅行,而国人是用摄像头旅行,走到哪拍到哪,仿佛他们旅行的意义全在于那些照片似的,从而忽略了旅行真正给心灵带来的慰藉。
我把摩托车停在山巅的露天停车场,见唐笑的双臂依然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腰,我回头冲唐笑笑笑道:“到了,小松鼠——”
唐笑这才松开了我,却依然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不下来——
我跳下车,笑看着她道:“怎么了?还想坐啊?——”
她抬脸看着我嗫嚅着道:“我、我腿软………动不了………”
我哈哈一笑,看着她道:“来吧!我抱你下来!走两步就好了!——”
我直接伸手把她抱下了车,她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能感觉出她身体发软,双脚像是吃不上劲——
“怎么了?”我扶住她取笑道,“像是憋着小便似的!呵呵呵——”
她扬手打我一下,又气又羞地道:“还说,都是你弄的………”
我笑看着她道:“你憋着小便,怎么是我弄的呢?哈哈哈——”
“哥,你真讨厌………”她羞红了脸蛋,垂下眼睛嗫嚅着道,“人家没有憋着小便………”
我笑看着她道:“那是怪我开得太快,你一时还找不到着陆的感觉?”
“真好意思说呢!”唐笑撅嘴看着我哼声道。
搀扶着她到停车场边上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她才适应过来,随后我们走入了来来往往的游客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