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有老头在上面顶着,敢对秦氏怎么样的人恐怕还没出世。秦君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了,径直走向浴室,直到站到镜子面前,才伸手去解整齐没一丝皱褶的军服。
唔……不知少爷是会这样呢?还是这样?去而复返的安吉蹲门口,虽然知道这里的隔音设备超好,可她还是希冀能听到什么。
她还特意帮少爷省去前面的事情了,相信少爷一定会直接扑上去吧?
扑倒是不可能,不然他就不叫秦君而叫秦兽了。走近床的秦君听到自己以外的呼吸声,看到床上隆起的地方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这种柔玉在床的事件只要他在家就会发生,目的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秦当家抱上孙子。
他不是不想替父亲完成这心愿,也不像外面隐讳传言的无能,他只是不想人生太无聊,尽管他已经很无聊了,但总好过与一个女人相敬如宾。
如往常一样,掀起被子在她旁边睡下。有过前车之鉴,秦君知道只要自己不允许她们就不会雷池,而他也会给这些名缓一些面子,与她们同榻而眠一晚上。
旁边就睡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美人,自己还能安稳入睡,有时秦君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有毛病。这个答案肯定是没有。想起昨天车里发生的小插曲,秦君习惯性摸向自己的枪,在没摸到冰冷的热兵器才想起枪还在那个该死的小偷手里。
“□大爷的!……”安静的房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梦呓。
欠人教训的嚣张语气,而且最重要的是男声?!秦君惊讶坐起身唰的掀开被子,看下面睡的到是怎么样一个妖孽。
他怎么会在这里?自己没听错,睡在旁边的人就是胆大包天的小偷!秦君沉下脸,看着光着屁股睡得比猪还香的男人,想着是要动手还是动脚。
“我是无辜的,我只是临时枪手……”看到两个警察将冰凉的手铐戴自己手上,梁上君大叫冤枉。两个警察冲耳不闻,见他吵得烦人抡起警棍就向他招呼。
“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啊,我跟你们拼了!”痛得大叫起,梁上君哗的跳起来,张牙舞爪挥了半天不见动静,倒是几片白布从手臂间飘飘然。
房间出奇的安静,落针可闻。
秦君将呆滞的人视|奸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他重点部位。趴在草丛中的东西很粉嫩,垂头不知它在丧气什么。黑眸没有露出厌恶,甚至还清楚看到它冷得抖了下。
本来裹着床单睡的梁上君看看光溜溜的手臂,打了个哆嗦才想着他床单哪里去了,再后想到自己为什么会摔地上时大叫着捂住重要部位,涨红脸大骂床上盯着它看的人变态。
“跟你人一样纤细。”秦君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看向他脸很淡定的讲。
纤细?梁上君脸更红了,但这次绝不是羞红的,是气的!“你他妈就强壮了!我看你连绣花针都不如!”扯过被子挡住春光,梁上君气得脖子都红了。
“你看过?”意思是你没看过我的,而我看过你的。可听到梁上君耳里就变了味道。
想起昨天他变态的反应,梁上君收起咆哮,像看怪物一样望着他,许久才蹦出一句。“我才没兴趣跟你讨论尺寸,死变态!”骂完就抱着被子跑回原先的房间。
大床上的被子让小偷光明正大掳走,秦君看着一床碎布,想起先前看到自己慌张的安吉,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弄出来的,无奈下床让她再送床被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