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盈盈地闪烁着,药真趴在苗月翩的胸口,摆弄着一缕晶莹的白发,又慢慢说起来:“不过,月翩,你不要着急。听大长老的意思,我的命定伴侣是在一个时间段连续出现的,也就是说,他们会是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封印完满后会有一个人强制传送到我的身边,这个人会带来其他的人。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他,那你就等在他的身边,我们定不会寻不到对方。只是我封印解掉之后,可能会丢掉一部分的记忆。月翩你一定记得,若要是我忘了你,定不是故意的,你要记得唤醒我。唤醒方法只需把你的冷桃果哺喂到我口中含着便可。你可记住了?”
苗月翩心中苦涩,却是坚定地点点头:“是,我定不会让你轻易忘记。”
日头慢慢落下西山,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梢。腻歪着的俩人还是厮磨在一处,各自说些童年的事儿,虽然可能都不是些什么好的回忆,但多一个人分担,总觉得那种沉重轻盈了许多。中间俩人身体一直连在一处,苗月翩的粗长yīn_jīng一直堵插在药真后庭,若是药真耍赖顽皮,便握着细腰操几下,药真便乖些。俩人着实疯了一整天。情到浓时,俩人又甜蜜蜜地插干几回,试了一遍春宫图册上的姿势,只干得药真浑身如抽了骨头似的绵软。
由于俩人在交欢间隙气息是就着连在一起的身体进行大循环,等于说俩人一直在双修,体力一直很充沛。药真又被苗月翩咬着rǔ_tóu,从背后操干了一回,抬头见明月当空,便腻在苗月翩耳边,声音带着浓浓的春意,“夫君,咱回去吧。嗯,我们可以再在床边试试别的姿势。”
苗月翩也觉得夜风渐起,视野模糊看不见药真yín_dàng承欢的样子,实在有些不爽,便咬咬药真的耳朵,“好,咱们回去接着试。”
俩人停了内息循环,苗月翩慢慢把自己滚烫的yīn_jīng从药真后庭拔出,只见那媚肉紧紧吸嘬着炙热的ròu_bàng不放,在后庭处翻出一朵艳丽至极的花来,最后啵的一声,终于连根拔出,菊穴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显淫靡,一直盯着那处的苗月翩一边将自己的外袍捞在手里穿起,一边将目光黏在药真身上,尤其是双丘之间的mì_xué那儿。
药真跪趴着去拿自己碧色的外袍,一双白腿挪移间,两瓣肥白的臀肉吞没了一半妖冶的后庭花。肥白的翘臀勾人地翘起,药真转过头来,见苗月翩愣愣的样子有些好笑,玩心一起便抛了个媚眼过去,大眼盈盈如波,肤若水洗后的凝脂,细腰窄臀,风情顿起。苗月翩被勾得神情恍惚,这人要了多少遍都像是不够似的,越干越想干,恨不得吃下肚去。
药真见苗月翩还是愣愣的,便没好气地撇了下嘴巴,伸手捞起自己的碧色外袍披在身上,刚想跪坐起来,却听到身后苗月翩重重的喘息,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儿,自己刚刻意勾引人没有低下太多的臀肉便落入一双大掌,双丘被捏开的同时,后庭被粗长的yīn_jīng猛地操进来,整根没入后立刻发狠一般地狠狠插干几下。趴没趴稳,坐没坐起,药真被那力道带起来,向前扑去,身后的yīn_jīng没含住滑抽了出去。
苗月翩被勾引得有些恍惚,见那肥臀要低下去的当儿便猛地插了那销魂穴,干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不是重欲的人,怎么一时都离不了那处xiǎo_xué的感觉。正在反省中,yīn_jīng又被迫滑出菊穴,底下一凉,便见药真往前扑了一段距离,碧色的袍子被整个挂起在腰间,后庭门户大开,刚被操过的xiǎo_xué还张着小口,饥渴似的随着主人颤动。没多想下,便挺身又上,干入一张一合的菊穴。
药真还没来得及喘息,后庭又被yīn_jīng干了进来,反复几下力道极大,操得他下半身随着那力道又向前扑了一段。由于地面极软,俩人只觉得销魂又激烈,便默契地配合起来,药真扭动肥白臀部,露出被操得鲜艳的后庭菊穴,慢慢向前匍匐,苗月翩便紧紧跟在后面,整根yīn_jīng胀大到极致,趁着药真向前跪趴的时候,激烈地操他夹紧的xiǎo_xué,干得他细腰松软,làng_jiào不已。
俩人一追一勾一逃,直插干到这片地方的出口处,药真妖媚地横了苗月翩一眼,只觉被操得刺激万分,快感十分剧烈,便一边扶着出口枝桠起身,一边把肥白屁股送上苗月翩的硬枪头上去,他一起苗月翩就一插,最后站直的时候,他已经被苗月翩掰开白嫩屁股,按在门口枝桠上激烈地猛操了十几下。
药真夹紧了后穴,任由苗月翩掐弄肿大的rǔ_tóu,喘息着说:“夫君……趴着腰有些累了,不如边走边干吧。”苗月翩重重喘息:“好,让夫君一路操你回去。”说着便横抱起药真的身子,猛插几下便放他下来。
俩人刚穿好的衣物在刚刚的趴干过程中落在了里头,俩人也没再管,裸着便抱在一起,苗月翩一手四指成锥形,捣挖着药真走动间的菊穴,一手捏住药真的细腰抓握。药真一步三扭,扶着苗月翩健壮的胳膊扭动,后穴被手指捣挖得咕叽咕叽作响,满面红潮。眼波余光盈盈,直勾得苗月翩走不动路。
苗月翩有些忍不住,舔舔干涩的嘴唇,一把揽过来药真细白的身子,舔弄药真的贝齿,模糊地说,“小真,好娘子,让我喝些你的yín_shuǐ,夫君好渴。”药真却是听明白了,一双白腿便攀上苗月翩的宽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