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没怎麽样。”
“这就是了。”
“可别人会以为我勾引了你啊。”
“……”
“姐夫?”
“嗯?”
“你的账册拿倒了。”
“……”
湖光正好,白锦汶觉得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9鲜币)四十二,驯养
两年时间,已经足够白锦汶恢复。
那个红色的月夜後,白锦汶很是病了几天,浑浑噩噩地谁都不认识,晚上要拉著张殷德的手才能睡。
张殷德後来总是取笑他:“比幼常还胆小怕黑。”
明明不是胆小!一起做了那样残酷的事情,怎麽会是胆小呢?
怎麽会怕黑?跟黄记川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喜欢黑夜,有时候,晚上比白天更清醒。
但是就跟神经末梢断了一样,看东西的时候,眼神老是定不下来。噩梦……也是缠绵不断……
体质一路虚弱。
白锦汶还记得那时候张殷德跟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别怕,姐夫在这里。一定不会让别人再这麽对你。”
……
张殷德长辈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两年,这两年里,他们见面在一起的时间比谁都多。
白锦汶觉得不足够。
白锦汶病好後,就搬出了原来的院子,住到张殷德的院子里。原来那个院子锁了门,只会在给花浇水的时候,白公子亲自去踩土。
晚上,张殷德快睡觉了。
白锦汶来敲门。
门口的青年长发白衣,依稀是记忆里的样子。
“怎麽?一个人睡不著?”张殷德问。白锦汶不是第一次来打扰他,他们经常挤在一起睡。
通常,没等到半夜,白锦汶一入睡,张殷德就自己跑出去另外找床了。
今天晚上,白锦汶似乎不想放过他,不仅睡得特别晚,还一直拉著他说话。
张殷德坐在书桌前,和躺在他床上的青年说话。
“你说,你喜欢我任性无礼的样子?”白锦汶赤脚下了床,一点不客气地坐到张殷德的腿上。
张殷德苦笑不已。
白锦汶拉了他的手碰碰自己的脚:“姐夫,你不帮我暖脚,我怎麽睡得著?”
“这麽调皮。”张殷德嘴巴上说著,手还是温柔地拢住了白锦汶的脚趾,轻轻地按摩揉捏。
白锦汶靠在他身上,抱住张殷德,整个人缩了起来,贴近,磨蹭。
这些肢体接触,是白锦汶乐此不疲的小手段,每次总要挑得张殷德面皮红涨了才罢休。这番长期修炼的一套水磨工夫下来,张殷德和他之间的某些亲密动作已经习以为常。
两个人只是没挑开最後一层窗户纸。
“姐夫,抱我去床上。”白锦汶轻软的声音,张殷德火热的嘴唇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