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阎曦也许万万没想到如今自己的情况只是因为一个仙者对自己的困惑。极光尊者的世界从来就是直白简单的,非凡的出生让他拥有了至高的修炼天赋,又师从仙界成名已久的太极殿阳明老祖,阳明老祖对他这个徒弟是万般纵容,致使他至纯至性。幸而极光自小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修行,遇到不乐见的事毁了便是,想要什麽,也自有仙者送到眼前。他没有过凡人的经历也不参与仙界的权利争夺,所以,空有高深修为,却是个什麽感情都不懂的人。他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困惑,却苦於无人告诉他应该如何以对。看到阎曦离开的背影他觉得自己不愿意,所以他留下了他,然而他无法面对阎曦灼热的目光,只觉得在那样的目光下,自己有无所遁形,心慌意乱的感觉,於是他用仙术封住了他的双瞳,能让自己在他面前从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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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36(美强)
自从回到自己洞府将阎曦锁在寝室内起过去已经数月有余,而极光将圣莲天火熔炼完毕後,才吐了口气起身,不出所料,有了天火相助,自身的修为此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如此逆天的本命火焰鲜少有可匹敌之物,除非有极寒之地的寒冰精髓才能克制,可是此物更是难有人取得。对自己此时的力量心满意得後极光才再次踏入自己的卧房。走到门前的他脚步一顿,想起关在室内月余的男人,心里居然有些抗拒面对他。随即想想在这个世上自己有何可惧怕之物,何必太过在意一介魔物,既然已经在自己手上,怎样还不是自己决定的事。心里建设了一番後,才从容步入。
开门的声音让里面坐在床前的男人吃惊了一下,抬起茫然无焦距的眼睛看过来,见到男人漆黑无光彩的双瞳极光感到胸间传来窒闷的感觉,随即又觉得这般也好。那人站了起身,向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脚下的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似乎让他一瞬间惊醒,他薄唇紧抿此时又带了一些嘲讽的弧度。极光看著男人这样的神情只觉得分外的碍眼,想起在魔界中,这人从来都是冷峻的面容,在面对自己时总是缓下神情,目光温柔带点灼热之色,尤其是那晚醉酒时,他痴迷地看著自己……想到那晚的事,极光视线落在阎曦有些散乱单薄的衣襟上,那天造成的痕迹已经淡去,忆起那天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时的情景,极光突然觉得体内升起一股热意,似乎连常年平静的心也跳跃的急促了起来。他从来都是想做什麽,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去思索後果的人。於是,他走上前,将男人扯到床榻上推倒,抬手间男人身上的衣物就寸寸碎裂。抬起阎曦刚毅菱角分明的下巴,狠狠压上那片温润柔软的唇,这一刻极光觉得,自己心底是热切的想要这个魔物的。
阎曦虽然惊讶,却敌不过几百年沈迷痴恋极光尊者的心,只愣了一霎便更深切的纠缠过去。虽然只是第二次坦诚相见,然而极光已经在之前那次领略到了交脔的要领,遵从本心地抚上男人肌理分明的身体。魔物的身体就是与仙者不同,带了些狂野豔丽之色,之前那次匆忙之下没有细瞧。此刻心神放松之际,只想好好把玩一番。只是深蜜色身体上疤痕交错,可以看出这个魔族族长并不好当,明明是丑陋的痕迹,然而极光却情不自禁地吻上,舔咬著坚硬鼓起的胸肌,手指有力地抚摸著男人紧致挺翘的臀部,触感就如会吸附手掌一般让他爱不释手的不禁更为用劲,片刻本是深色的皮肤却也透出几道鲜明指印。
纠缠片刻,极光修长的指尖就来到臀缝试图侵入,而身下的男人突然恢复神智地猛然推开他。只见阎曦抬起上身,瞪大的双眼仍然无神却蒙上一层迷离之色,唇色嫣红微张著急促地喘息,极光对他的推拒有些不悦,随即试图从新找到掌控男人的主权,却再次被推开。阎曦此时面色铁青,眉峰紧蹙,咬牙问他:“你当我是什麽?!”
极光顿时语塞,随即转开眼道:“你们魔族不是一向及时行乐的吗?这本就你情我愿之事何来为什麽?”
阎曦觉得这话真是颠覆先知,他不禁想要好好看看眼前这个男子与自己相伴多年的人是不是同一人了。只是漆黑的视线让他更是睚眦目裂,连声说著:“好,你好,很好……好生无耻的仙者,说的非常好,你情我愿!”随即又深深吸了口气,极力稳住声音道:“而今我已沦为阶下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敢当什麽愿意不愿意。你要干什麽自便就是。”
被这麽一堵,极光也没了兴致,沈默著站了片刻就甩袖而去。室内又回归平静,阎曦苦涩地抬手将被扯碎的衣襟拉好,只是颤抖地指尖显示著他不稳的心绪。靠在床角阴影处,紧闭的双眸下睫毛微颤,他只能紧紧咬著牙关才能克制自己不去向那个人妥协,不然他成什麽了。一个供仙者泄欲的禁脔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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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属37(美强)
魔族此时已经乱了套了,族长失踪,圣莲天火被盗,都是关系魔族存亡的大事。四大侍从更是第一时间就发现极光也一去不复返。那天他们在族长门外等候了半天,忽觉房中有异,不及赶入只见房内有磅礴的魔气四散,等他们顶过这阵让空气都为之震颤的波动後,随之族长大人出现在门口,只是情况非常不好,虽然阎曦极力挺住,只是扶在门框上的手用力而不稳,而脸色更是冷汗涔涔透著青白之气,他喘息著吐出几个字:“……极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