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第十二章:阮阿舅有够不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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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于玩乐,很容易荒废学业。
好加在,张天义很上道,接下来几天都没来一起吃便当。
只在周五晚自习来教音乐课。
他中气十足,真的边吹大喇叭边餵我大jī_bā,丝毫不影响吹奏,完全没走音。
演奏曲目从妈妈是歌星、孤女ㄟ愿望,接连吹到水车姑娘。这时,大jī_bā踩着轻快的节奏一圈一圈像水车在我口中转动,guī_tóu还随着拍子跳舞。我屈膝在演奏家跟前,不得不抱大腿。三曲吹罢,他稍事休息点烟抽。我自由发挥,时而舔含睪丸快速套弄大jī_bā、时而含住guī_tóu用舌尖挑拨马嘴吸啜、时而舔弄韧带接住颤涌而出的小水。
张天义非常有心,特别吹奏行行出状元。大jī_bā想出人头地,变得更粗大更炙硬,彷彿欠钱在跑路,一下一下冲入我嘴里,一下下随着旋律冲到最后:不通这山看彼山高,打拼行行出状元。乐音陡止,他仰起脸噢噢叫,大jī_bā餵超快,蓦然挺腰压住我后脑,大jī_bā整支藏入我口腔,guī_tóu停在食道颤跳,瞬间膨胀起来爆破冲出热流……
「哥哥ㄟ豆浆,好不好喝?」
张天义把我拉起身,凑嘴吻过来,分享盈然在我口腔里他自己的jīng_yè的膻腥味。然后,他也像幺舅一样,执意要帮我含,又含又吮,牙齿完全没来碰到,还有股漩涡力束紧guī_tóu,非常地爽,无法形容的美妙,我撑没多久就起乩作法。身颤魂飞的一刻,他把大jī_bā全根含住强力吸,还握住懒葩捏捏放放,直到我回魂,身体爽到软虚虚。
他不吭半声站起来,双眼盈满笑意吻上来,把最后一口jīng_yè灌还我自己品嚐。
这种小插曲,可以归在惊喜类。最难招架的是,突然飞至的强力直球。
在送我去车站途中,聊着聊着,张天义说:「双十节游行后,哥哥带你去玩!」
他不是徵询,而是预告,未曾有过的美意。传入我耳内,彷如惊天雷,暗道不妙又觉可惜,双臂抱紧说:「好可惜喔!又不能让哥哥破费了,我妈几百年就交代一堆任务……」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有什幺谎言经得起人家检视,为了争取时间,乾脆也丢出快速直球:「还是你阿娘比较疼你,尊重你朋友多,她不会要哥哥帮忙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