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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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ㄟ嘴迦呢甜,阿舅……噢……噢……懒叫拢袂乎你,小膏嘛袂喷乎你!」幺舅挺动得愈来愈快,屁股像推进器在强力运作。乌猖猖的体毛罩脸扑来,要将我湮没之际又退走,一bō_bō像海浪在汹涌。粗硬大jī_bā塞满口腔,火爆穿梭。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庆孔庆孔、庆孔庆孔,火车过山洞,迎风飞驰划破空气快速流动。我得鸣笛示警,捏住懒葩往下拉,呜~呜~呜~这是爱的列车,不靠站不载客。专属我的,或许还不完全明了其中所载的含意,却知火车不能出山洞见光。不是车头不够漂亮,也不是车身不够坚硬。是造型太前卫,在世人不认同的轨道奔驰,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任凭铜墙铁壁来撞击,也阻挡不了我不愿回头的旅程,心甘情愿跟随幺舅的心意走,欢天喜地以拥有大jī_bā为乐。纵使喉咙被撞破,我也不想分给别人含一口。
锺巴说:「爱会让人欢喜让人忧患,让人不择手段只想得到,不容别人染指。」
最初,我鬼鬼祟祟,就想看大jī_bā。现在,我绞尽脑汁,就想拥有幺舅的爱。因为有了爱,他会自动餵我大jī_bā。所以,我才会突生灵感,选择卢爸爸当红娘刺客。
追根究柢,得感谢张天义。
周五午休时,他又找来,同样带着吃喝,我们照惯常窝在教室旁边的楼梯间。
上面是屋顶,平常不会有人往三楼爬。午休时刻,校园静悄悄。让我常常产生错觉,以为脚下是汪洋大海。我和青梅竹马的玩伴困守在孤岛,一起玩游戏杀死无聊的时间。月换星移,一天又一天。他热情有余,冲劲不足,都不掏出大jī_bā来玩,实在有够小气。我更不争气,实际上大jī_bā硬在裤子里,欢迎我去帮忙按摩,免得闷死。
再次印证,矛盾的诡异喜欢跟着我鬼祟,不爱敞开在阳光里拥抱灿烂。
「兄弟!」张天义把烟雾往我脸上喷,瞇眼瞅着说:「今天玩大点,你敢吗?」
吃零食聊天不是谈情说爱,很无聊。我们常玩划酒拳,汽水果汁当然不能当输拳的采头。为了增加游戏的乐趣,我们必须绞尽脑汁,求新求变,提昇采头的刺激性。指头叮额头是老套,在脸上乱涂乱画,在楼梯上劈腿,用舌头捉蚂蚁,通通玩腻了。
我已经玩不出新花样,问:「你想玩什幺?」
张天义眼里含嘲弄笑意说:「你不想亲我、我也不想亲你,输的要主动亲嘴。」
我咬根鳕鱼丝凑上去,他咬住另一头。二人同时往前吞食,唇与唇触及前便咬断。
这是一种挑衅的游戏,有时当然会碰到唇。「像这样轻轻碰到吗?」
「我就知道,你不敢喇舌。」
「男生跟男生,喇你ㄟ懒衰啦!」
「来啊!」张天义挺起下体挑衅,「懒叫乎你嘎,好胆来啊!」
鲈鳗起揪在诱惑,害我心痒不已,只能眼巴巴牙痒痒说:「你敢掏出来试试!」
「有影呒?」张天义作势要拉开拉鍊,「你以为恁北不敢吗?」
我既期待又害怕,嘴硬说:「相好你甭惊。」
「嘿嘿嘿!」张天义真的往下拉,开裆爆开数寸,可见体毛乌藏藏。
我爱看,却没胆实现承诺,只好认输:「好啦!你有气魄,我甘愿做细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