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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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双炯炯发亮的眼睛在作怪。
焚焚燃烧的两把火炬,好像藏着兇猛的什幺。很像我家欧司全神贯注盯着草丛,蓄势待发的怒张。更诡异的是,卢志雄的呼息很粗重,充满野兽的气息,嘴角还蕩抺狎笑,有股难以言喻的邪气,热切说:「我本来可以明天晚上就走,为了迁就你,平白浪费一夜又一上午。十六小时咧?坐火车睡去高雄,吃饱再回来,足足有余……」
没事跑去高雄吃顿饭,谁会那幺喜欢坐火车?
我妈绝对不可能,知道我三姐的男友是台南人,她就说:「府城风景真水,可惜喔。一趟路远落落不要紧,来回车钱贵死人。当然啦!妳平常嘛呒时间倘好回来看恁小弟,好不容易望甲过年。穿水水欢欢喜喜要回来,想嘛知,坐火车一定挤到气身滷命。」
幺舅也不会那幺傻,好不容易放天假,用车钱买绍兴都喝不完。
张天义就有可能,恐怕曾牵着郭玉琴的小手,二人窝在车厢里卿卿我我……
「喂!我在跟你讲话,还用懒叫鲁。你发什幺呆?」卢志雄不动,审视在质疑。
「你家人又不认识我,你突然把我带回去,他们……」这是我担心的重点。
「你放心!我妈在中山北路卖衣服,得经常出国採购。我爸更忙,平常难得看到人。剩下我弟跟我妹,恋爱比唸书还重要,他们才没空理你。」说完,卢志雄把我抱更紧,又来亲嘴,也加重挺动的力道。大jī_bā像支炙烫铁棒把硬屌压紧紧,热情如火,磨上磨下,磨出一阵阵舒泰。急烈的态势,彷彿恨不得大肠包小肠合为一体。让我泛生莫名的渴切,就是很想被包进去。明知那会成了连体婴,造成两个人非常不方便之外,连要小便都得共用一支。古怪的是,我竟然毫不畏惧,热衷冀望奇蹟来发生。彷彿唯有此途,才能得到解脱。幸亏,两粒懒葩也不遑多让,贴在一起应该很像两粒麻糬做成的俩相好,暗中在较劲谁比较q,揉出一股股难以言喻的蕩心。卢志雄分明是魔法师,让我体验到类似欲生欲死的饥渴,浑身火烫在飘游,听得声音传入耳:「你看看,所有的事,我都为你设想好了。不但给你那幺大的面子,还这幺卖力鲁给你爽。海尫硬梆梆,又粗又长。是我咧,可不是随便人就有。是你才有捏,好处都让你佔尽了。可见我对你有多幺好,你不是更应该要好好感谢我?」
他素常讲话,有种江湖人的气口。索讨的语气,好像流氓在压迫。
以往不觉怎样,现在竟有股莫大压力,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奇怪的是,张天义讲话的口气也充满江湖味,就算是威迫,也未曾带过压力给我,除了说要送我回家。但他的心态不是施恩,而是死皮赖脸在巴结,黏腻腻地吓人。
「鲈鳗大仔!你对我好得没话说。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觉得我该怎幺做?」
卢志雄的呼吸很急促,比练拳时喘得还要大声,虎视眈眈说:「你只要乖乖的,像现在这样看着我就对了。实在有够古锥,我就想疼爱。别说懒叫了,我连心都想挖出来给你。啥米拢愿意乎你,只想要干乎你爽歪歪。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兴致勃勃把我双脚架到肩膀。双瞳里的野兽更形壮大,彷彿随时会扑出来将我一口吞噬。「你什幺都不要想,只要放轻鬆。等我干进去,包你很爽,一直塞奶,讨着要大jī_bā干。」
他说的很自然,我听得很清楚,就是无法理解。认为他不知要玩什幺新花样,让我觉得自己像被綑绑在木棍上的猪,正被宰杀。卢志雄变屠夫,意气风发,挥汗在大展身手。大jī_bā是猪刀,一下一下往我屁股顶。guī_tóu不但发烫,还湿滑滑凸到睪丸。
「啊……很痛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