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打仗的时候不能这样算。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以少胜多的战事呢!”宁云晋指着地图上的凉城县道,“这这里四面环山,我们可以沿着山道走,虽然行进速度会慢一些,但是却也将对方骑兵的优势给襒除了。我们有辎重他们没有,一旦相遇只要依险固守、点起狼烟便可以等到救援。”
他一说完鸿明就皱起来了眉头,鸿明虽然没打过仗,却也是习过兵法的,这样的方法听起来不错,但是若是救援不及或者守不住阵地就会成为被围困的孤军,怎么都觉得这是无奈之举。
宁云晋瞥了一眼他的神情,心中暗笑,接着又指着乌兰察布的位置道,“若是绕道于此,便可以与这里驻军汇合,请他们协助将军粮押送到归化。这样一来有大军护送,量大商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听宁云晋分析完之后,鸿明陷入了沉思,他又问了几句“该如何分兵”“又该如何掩藏自己的行踪”,接着便道,“孤要好好想想。”
宁云晋出了营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就不相信鸿明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若是想完成这个任务最后多半是要分兵的。时间紧迫,他便直接前往穆丹书的营账,去商量分兵的事情了。
太子出行自然不可能一个谋士都不带,他走后鸿明便将高可将沈吕功叫了进来。
沈吕功虽然受到当初陈立言事情的影响,但是他跟随太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没苦劳,沈家也算是受害者,因此并没有失去宠信。
沈家也是跟着太祖打江山的,虽然沈吕功这一代的人并没有上过战场,但该懂的也都懂。他听完太子的陈述之后,沉吟了片刻,便道,“太子殿下,不得不说宁大人这个办法是最好的!除非放弃这趟差事,否则无论如何都是要往归化走一遭析!“怎么可能放.”鸿明生气地一拍桌子,“多双眼睛盯着的,放弃的话孤的颜面要往哪里放。”
沈吕功自然也是支持他继续完成这次的差事,他眼睛珠子一转,“要微臣说,宁大人其他的点子都不错,但是收起太子仪仗这点不妥。”
他顿了顿,说道,“毕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趟运粮是太子殿下您做监军,或是将大子仪仗收起来反倒像是怕了大商似的。不如索x_i,ng将仪仗也一分为二,您与宁大人年纪相仿、身材相仿,如果让他份作您,不是亲近之人绝对发现不了,这样便可以掩人耳目。”
“让他假扮孤……”鸿明有些迟疑。
沈吕功忙道,“特殊时期自然要有特殊做法,即使是皇上也会谅解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正合兵法之道。”
这厢他们两主仆才刚刚商量完,宁云晋与穆丹书那连连兵马如何分配都已经快研究好了。
走凉城的一路,分五百骑兵,两千步兵,走乌兰察布的一路则分一千五骑兵和一千步兵。辎重粮草则三分之二交由凉城一路,毕竟他们的速度慢,万一遇险也可以靠着这些物资固守。另外三分之一则分给另一路,他们行动速度快,带多了辎重反倒成为了拖累。
不出宁云晋所料,鸿明果然选择了走乌兰察布这一咱,毕竟只要赶到那边就在军想到这一点,听起来都要安全得多。太子有自己的亲兵首领,自然不愁人带兵,于是他与穆丹书则只有选择走凉城这边。
隔日,他们这一行人从大同整装待发,等到行处十里之后,大军一分为二,每边都一副太子仪仗,朝着不同的方便各自前进。
这次出行一切从简,鸿明本来就没有带全所有仪仗。不过华盖、传教幡、告止幡、信幡绛引幡、五色龙帜等却一样不秒,而且还有都有备用的,正好拿出来就是一套。
唯有太子的车驾是特殊定做的,要想一晚上复制出来很难。最后只好将这辆车放在大同,然后紧急从大同守备那里征来两辆华贵的马车,然后再进行改造。
轮内车心加个抹金铜莲花瓣轮盘,轴首左右各用铁辖拴以抹金铜龙头管心装订,咋一看到也是以假乱真,不是熟悉礼制的人一下子根本分辨不出来。
宁云晋躺在莲花坠石软座上,望着马车内的那些秋香色帷幔或者色线,闻着醉人的熏香,虽然是坐在山寨的太子车驾上,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原本这便当太子的感觉呀!”
穆丹书跟他同坐一车,正要商量迎敌的鸮,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慎言一点!”
“这不是只有你在吗?”宁云晋嘻嘻笑道,“难道你还会去像皇上告发我不成。”
“我到是不用去告发你。”穆丹书没好气地道,“我只怕你没命回京呢!大同那边故意有人传出消息,说是太子从凉山走了。咱们这么慢的速度,东西又多,遇敌的可能x_i,ng最大。”
“切,能不能先让我好好享受一会儿,别提这糟心的事情。”宁云晋无奈地道,“你可真是没趣。”
“我这不是急么!"穆丹书对他毫不紧张的德行实在觉得无语。
“急就去上茅房,我又没拦着你。”宁云晋眯着眼睛惬意地道,“再说了,要是那蒙或敢来,咱们就想办法将人吃下。辛辛苦苦跑这一遭,我可不想只是压趟粮食,总要带点战功走的。”
被他调侃了一通穆丹书也不生气,他同样是个不怕事的,瞪大了眼睛,惊道,“你居然还有这个心思,快说说该怎么办国!”他猛地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