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断。

这答案倒是毫不意外。帝千岁整日都无所事事,什么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楚然说:“回去休息吧。”虽然星川一身清爽,但隐隐约约散发的血腥气息还是逃不过楚然的注意。到现在还是对这个味道出乎意料的敏感,楚然却没办法对星川有一点厌恶。

星川好像已经要熟睡了一样,只是哼哼两声,再次靠了过来。

没办法……那就让他在这儿睡会吧。

星川只露出小半张脸,呼吸也是浅浅的,可惜只过半个时辰就悠悠转醒。楚然放下手边的书:“怎么今日醒的这么快?”星川出门时常常几天不睡,回来之后是几天不醒。

星川揉了揉眼,好像一下子醒过神来,伸手捏着楚然的袖子:“君上有事。”他只是轻轻一提,就带着楚然一起腾空。小小身体仿似有着无尽的力量,三步两下就携着别人赶去百花宫。对于轻功极好的人来说,这段距离简直就是一喘一息之间,楚然斜眼看到了同样赶到星川身边的月河,月河一个安慰的笑意:对不起,又把公子抓来了。楚然了然的点头,星川这个x_i,ng子,又睡得迷迷糊糊的。等会帝千岁定会罚他。

思路一转间,已经在百花宫的院子里落下。院内同样刚到的是尔玉尔璧,看我被星川拉来,脸色略变。屋内在做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没人敢进去。随后只听一声尖叫,墨蝉提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出来,随意的丢在地上。长发披散着,不知道什么模样。身上衣服没剩什么,沾了些尘土的皮肤也是雪白。只是那人手中握着被削尖成利刃的发簪,上面还有尚未凝固的鲜血。还好只是一点,楚然依旧别开眼。

星川走上去:“墨蝉,君上怎么样?”

墨蝉顿了顿:“无事。”

无事把这么多人叫来干嘛?楚然一手被星川拉着,一手忍不住的按着太阳x,ue。就听里面说:“小然儿来了怎么不进来?”

谁知道你刚才做什么,我能进去吗?低头看星川,这孩子好像注意到自己马上面临的命运,猛地睁大眼,松开了自己的手。楚然就着他的停顿,走进幽暗的大殿。百花宫一向有着暧昧不明的味道,如今更是情欲之气渐浓。墨椿跪在榻前,失了伶牙俐齿的垂头不语。

“又遇刺?”榻上绽放的血色花朵并不很壮观,却艳丽非常。帝千岁人是妖孽,连血液都好像妖孽一样,让人恍惚失神。楚然最讨厌这些血腥味道,所以把目光移开。

帝千岁身上的红袍就算染了血迹也看不出,他眼角的睫毛竟几乎上下交错,半眯成细长的样子好像醉去一般。“本来觉得那孩子不错……”说到这里,他撑起半边身子摇了摇头。“这法子多少人用过?怎么他们就是觉得让我流点血,就能杀死我那??”带着勾指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胸前,心脏的地方有个淡淡的痕迹,却并不是新伤。刚才那只发簪大概也是刺进那里,准确得让任何人都该瞬间毙命。可惜帝千岁也算普通人吗?

如果是萧青,这个时候楚然一定会说:既然这样你还拉他上床?不过看着眼前的妖,他不可能不知床上的人的心思,不过是无聊罢了。墨椿还跪在一旁,谢的是失职之罪。“还活着吗?”楚然被血腥味熏得烦躁,支着下巴问。

帝千岁轻笑:“尔玉尔璧,进来。”等在外面的人很快进来,迅速的清理床榻,开窗点香。结束后恭恭敬敬的离开。帝千岁说:“活着?当然活着。”只是活着比死还难过就是了。

“刚才星川被我叫去了。”楚然为他开脱,不然等会一定被罚。

帝千岁说:“别太宠他,日后想摆脱可是很难的。”听起来只是劝诫,但口气不悦。星川好像听到了这句,立刻从殿外扑来,却在帝千岁榻前跪下。普天之下能让这孩子服从的,也就帝千岁一个了。

“君上~~~~”开口就是讨好的口气,星川委屈的皱着鼻子:“您怎么让小然走那?”

“反正他留这里无事,出去转转不是更好?”帝千岁明明被刺,心情却不错,边说边看了一眼楚然,然后抬手轻弹了一下星川的额头。明明只是轻轻的一碰,星川却立刻后仰倒地,再起来时额头通红。

揉着自己脑袋的小孩撅着嘴,然后躲到楚然身后:“我要跟他一起去。”明明是荼靡侍从,帝千岁会放人吗?楚然说:“既然无事,我回去了。”

帝千岁伸手拉住他,动作快速准确,楚然还没开口已经被压在榻上:“这么快就走?”

难道没做完就遇刺了?他欲求不满?楚然叹了口气说:“墨椿还跪着那。”你找墨椿就好了?这不是跪得那么近吗?

“我今天不想找他。”无赖一样的口气。

“月河也在。”楚然看了一眼殿外。虽然有点吃惊,不过的确看过月河在百花宫只着里衣的样子,而且没有任何尴尬。

“他刚回来,还累着。”帝千岁继续无赖中。

“……”楚然正考虑着下一句该说什么,忽然恶心的不断颤抖,推开撑在上面的人翻身干呕起来。许久没有闻到这么重的血腥味,还以为心理厌恶的感觉已经不在,没想到还是让自己恶心的不行。

帝千岁挑了挑眉:“还没做那,你就有孕了?”他躺到一边,挥手让星川墨椿都离开。

楚然皱着眉不说话。明明吐不出来,还觉得胃中一阵阵痉挛。这和晕血不同,并不目眩,只是觉得厌恶。帝千岁好似安抚的顺着他的后背,说:“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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