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相安无事,直到到了入寝。
景清本想进门来伺候,却顿在了门口,圣上吩咐过了。不许人随意靠近内室,想来想去,景清收回了手,若小姐有事一定会摇了铃铛的。景清放心的转身离去,顺道将要跨进门来的景潺一并带走。
浅瑜咬唇怕他乱来,手下仍旧握着书本。
无论她如何拖延,他不肯离去,天色也暗了下来。
赢准将最后的奏折放在小几上,起身几步走近,嘴角微勾的将人抱起,声音带着低哑,“宝儿该洗漱了。”
不顾反对,将人一路抱进一门之隔的浴室。
水汽氤氲,似乎一瞬间薄薄的衣衫都潮了。
他低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宝儿别怕,今天不会疼。”
浅瑜浑身一僵,急急抬头。“我不行。”
赢准俊颜带着笑意,大手揽着她的腰,沙哑道:“宝儿那晚便行,今日也行。”
浅瑜眼眸慌乱,她能应对所有能说的通话的人,唯独拿赢准没有办法。
衣衫渐渐剥落,浅瑜面色通红。
浴室内的白玉池里盛的是后山引来的温泉水,带着些许的硫磺味,但室内熏着香,那硫磺味便被清雅的熏香取代,浅瑜熟悉这这香气,与她将军府闺房里的香一样。
室内灯火通亮,她不敢睁开眼睛。
手下慌乱的敛着衣裙,却仍旧敛着这件掉了那件,许久不到池边衣衫散乱一地,有男子的衣物也有女子的衣物。
池水温度适宜,浅瑜却如烫熟了一般。
“宝儿。”声音喑哑,浅瑜却不敢睁眼。
小脸被水熏得发红,小巧精致的耳朵充血一般,她似乎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变化,赢准将人抵在池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手握着那细腰,抵分那细白匀称,将她怕的那一份靠近。
小腹一处滚烫,让浅瑜面色通红,平素里清冷的面容透着慌乱,“赢准。”
他咬着她的耳朵,沙哑道:“我如今二十有三,宝儿与我生一个孩子吧。”
浅瑜一僵,下一刻他便吻上那粉唇,紧握她的腰肢,唇齿交缠。
烟雾迷离,泪眼婆娑,细水滑腻,他终再次突破壁垒。
她眼角泪水落,好似疼痛有却并不全然疼痛。
水花四溅,他身量高大溅起的水花偶尔会溅在浅瑜的脸上,她面色绯红,不断喘息,靠在那赤果坚实的胸膛,额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的顺着白皙的面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