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么?”
沈惊鹤睁着一双蒙上氤氲水雾的眸子望他,失神而模糊。
梁延又叹了口气,就着半压着他的姿势将人搂进怀里,一手按着头抵在肩窝。
“我的剑只为你而挥……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你想去往的地方,就是我心之所向。你这些话说一遍便够了,不许再讲,听来真教我伤心。总让我觉得,是不是自己对你还不够好,让你对我的真心还不曾十足十的信。”
“我没有!”沈惊鹤急了,从他颈侧挣起头来。
“没有么?”梁延眼中煜煜闪着温柔的光,“那你亲亲我。”
沈惊鹤呆了呆,随即毫不犹豫扑上前,双手搂紧他脖子后边,在男人唇上没有章法地胡乱啃着。梁延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人拉开,呼吸也被撩拨得有些不稳。
“好了,好了……我真是服了你了。”梁延举手投降,指腹把怀中人唇上留着的薄薄水意抹去。
他笑容无奈,怀里锢紧的宝贝还想扭着身子凑上来亲他唇角,被他武力压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在颊边偷香一口。
“我再不这么说了就是……”沈惊鹤终于在他怀中安分下来,闷闷地靠在胸前,忽然又抬起头瞪一眼,“你这个坏蛋,就是想骗得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梁延挑眉:“如此说来,我可是比你还早早受害,你怎么不说?”
沈惊鹤眯起眼一笑,往梁延怀里又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闭眼。
管他谁先骗的谁,总归,他们注定终要就这么纠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