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冻得脸色发紫,回到岸上套上他那破破烂烂的衣服。
乔奕又走过来抱着尤桓,“现在不臭了吧?还挺挑的,你这个家伙。”
尤桓心里一片柔软,不管哪个世界,乔奕总是壮得跟头小牛一样。
两人相依睡着,乔奕抱着身边香香软软的家伙,做了一个非常旖旎的梦。
梦中的他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躲在自己的小破屋里,做着羞羞的事情,就像之前他在别人家偷看到的那样。想着想着,乔奕觉得自己身上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他扭了扭屁股,忍不住尿了出来。
难道他这么大了,还会尿床不成吗?
乔奕觉得没可能,于是砸吧砸吧嘴继续睡了。
仍旧醒着的尤桓突然感觉到手边有点温热:“……”梦遗了?这家伙?
第二天一大早,乔奕打着哈欠醒过来,面前的柴火早已经熄灭,“睡得真好啊。”
偏头和身边的尤桓打了个招呼:“你也醒了?”
“嗯,睡得还好吗?”尤桓笑眯眯的问。
“还不错,”乔奕生了个拦腰,“没有被冻醒就算是万幸了。”
“哦,”尤桓仍旧眯着眼笑,“昨晚做了什么梦吗?”
乔奕动作一滞,继续挠挠脑袋,“没有啊,什么梦都没做。”
“是吗,”尤桓休息了一夜,体力早就已经恢复了,“那我们今天就继续赶路吧。”
“赶路?去哪儿?”
“去你住的地方,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乔奕被尤桓这豪言壮语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裤子里面有点不怎么对劲呢?不会是昨天真的尿床了吧?
怎么说十几岁了还尿床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乔奕匆匆对尤桓说在原地等他,就跑去了绿洲小溪的尽头,离得尤桓远远地,脱下裤子检查。十几分钟后,乔奕穿着s-hi哒哒的裤子走了过来,看起来很苦恼。
尤桓问:“怎么了?”
乔奕叹了口气,“我尿的尿有点奇怪,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他可没有钱去找医生。只能和隔壁的大爷一样,躺在床上直到腐烂吧?或者还会和前年死的那个人一样,被秃鹫和乌鸦吃掉。
尤桓顿了顿,又问:“怎么了个奇怪法?”
“我尿的尿变成白色的了,还是有点黏糊糊的,刚刚洗了半天才洗掉。”乔奕又叹了口气,“难道是我最近吃的东西太好了?”
尤桓本来是抱着取笑的意思的,但是见尤桓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由也正经起来和他科普。
不过乔奕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事出有因,这个时代的人类因为受到鱼仙的欺压,因此并没有发展出太多的文化。而这种关于两性之事,大多数人都是父母说给孩子听的,但是像乔奕这种无父无母的孩子,对这方面的知识就欠缺的多了。
等到尤桓给乔奕解释完这方面的知识,简直给乔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么说,你也能怀孕了?”
尤桓:……我刚刚是在对牛弹琴吗?
见乔奕的眼神逐渐落在自己的肚子上,尤桓连忙制止了他的这种想法,“不,我是男人,不能怀孕!”
乔奕点点头,眼里流露出可惜。
“……难道你很想要一个孩子吗?”
乔奕摇摇头,“我就是好奇孩子是怎么出来的,是要我把我的***进你的**中吗?”
尤桓:……他是疯了才会问这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儿是不是想要一个孩子。
眼见着对话逐渐上了高速公路,尤桓站起身,“我们走吧,再不走温度可能要更高。”
乔奕终于被拉回了注意力,“好,跟我来。”
两人踏上了去难民窟的道路。
尤桓虽然知道乔奕的名字,但是却一直都没问,乔奕也没有问自己,就觉得有点奇怪,“你难道都没有名字吗?”
“我倒是有名字,我有记忆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是谁给我起的。”乔奕挠挠头,“我叫乔奕,你呢,你有名字吗?”
“我叫尤桓。”
“尤桓?”乔奕后知后觉想起来,“你也有名字,我们难民窟里有名字的人很少,你的名字这么好听,身份是不是很厉害?”
尤桓摇摇头,“我们那每个人都有名字。”
“这样啊,”乔奕显然对尤桓嘴里说的地方非常好奇,“那尤桓的家乡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地方,一定也没有鱼仙吧?”
尤桓心道,他自己就是鱼仙,但是这话他没有说。之前他在城堡阁楼上看到的那本关于鱼仙的书上似乎说,796年的时候,鱼仙的势力似乎不小……万一说出来被人给吓跑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尤桓笑道:“是啊,我身边没有呢。”因为我就是。
终于到了乔奕所说的难民窟,远远地看见了几株干枯的树木,一个石板从高高的沙丘上横穿出来,似乎是什么建筑的遗迹。一个和乔奕差不多大的男孩儿顶着一头稻草一般的头发,蹲在石板上,看见乔奕,那男孩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尘,朝乔奕跑过来。
跑到距离两人两三米的地方,男孩却突然停了脚步,看着尤桓的脸,满脸戒备:“他是谁?”
乔奕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他伸手抱住尤桓,“这是我媳妇!”
小男孩脸色更是不对劲,他拽过乔奕,小声道:“他真是你媳妇?他是男人!而且一看就比你大!”
“那又怎样?”乔奕满脸不在乎,似乎在说小男孩见识少,“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