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爱屋及乌嘛,深入了解之后,突然觉得,警察这个职业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提到宋余杭相关,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脸上会不自觉地露出娇俏的笑容,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林舸一怔,没说什么,推开了门:“进去吧。”
“妈,妈——”他轻轻喊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似睡着了。
林舸苦笑:“这我刚才过来还醒着呢。”
“算了算了,病人嘛,嗜睡是正常的。”林厌绕着病床走了一圈,输液架上挂着的是化疗的药物,林母一只手露在外面,她给塞回被窝里了。
林母似有所觉,眼皮子翕动了两下,但是没有醒。
林厌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留宿吗?客房有很多。”出乎意料地,林舸挽留了一下她。
林厌摇头,从房间里出来:“不了,有人等呢。”
“厌厌。”他站在楼梯上,又叫了她的名字。
林厌回过头去:“怎么了?”
“你和宋余杭……”他犹豫了一下:“真的想好了吗?”
“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林厌挎着挎包,手c-h-a在风衣兜里笑着看他。
“明年结婚,一定要来啊。”
林舸似是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忡,随即恢复了如常的笑意。
“好,一定,提前祝福你们。”
得到了亲人祝福的林厌,唇角微勾,像个即将结婚的新嫁娘一样略带羞涩地笑。
“谁都可以不来,你不行啊。”
林舸指甲把栏杆抓出了一道划痕,微笑着看着她:“放心吧,我会去的。”
彼时的林厌尚不知道,原来信誓旦旦的人终有一天也会失约。
***
从林舸家出来,宋余杭已经在等着了,她蹲在马路边上抽烟,听见门口有动静,扔了烟就迎了上去。
“林厌。”
林厌踉踉跄跄地勾住了她的脖子,宋余杭拦着她的腰把人扶稳。
她回过头去跟人道别:“那我就先走了啊,回见。”
林舸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去,宋余杭也微微冲他点了一下头。
“回见。”
宋余杭打开车门把人扶进车里:“我说你又喝了多少啊。”
林厌勾着她的脖子没松,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红的……”
她打了个酒嗝,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杯……”
宋余杭失笑,把她的手指合拢:“得了,睡会吧。”
车里地方小,她俩贴得近,车门还没关,林厌一只手勾着她脖子没松,说话热气就直往她脸上钻,攥着她的手指也滚烫滚烫的。
林厌拉着她的衣领,把人往下拽,摩挲着她的鼻尖:“我没醉……”
宋余杭心痒难耐,看看四周偶有车流经过,还是架不住她花式勾引自己,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唔……”还是林厌把人推开的:“回家。”
宋余杭舔舔唇角,看着她有些迷蒙的眼神,仰着头,脸色嫣红,有些按捺不住了,火急火燎替她关上了车门,回到了驾驶位,一脚踩下油门。
“回家。”
送别林厌之后,林舸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看着车里的那一幕。
有人低声过来说:“少爷,他来了,在地下室等您。”
***
本来以为这人喝醉了,谁知道一回家宋余杭打算来个将醉就醉的时候,林厌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宋余杭吃惊:“你没醉?!”
林厌解了圈发的皮绳,满头卷发散落了下来,在昏黄色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弯起眉眼笑,风情万种地解她的皮带扣子。
“我不醉又怎么能顺利脱身……”指甲刮住了她的裤边,慢慢往下挪。
“顺便瓦解你的戒心呢。”
宋余杭抽气,被人按着动弹不得:“你指甲太长了,我觉得还是我来比较好。”
林厌伸出右手两根指头晃了晃:“喏,剪掉了,还磨得很平,不信你试试。”
不仅没留指甲,连指甲油都去了,和旁观花枝招展的手指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更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