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会下意识条件反s,he地去想她,以至于微微恍了神。

林舸看她心不在焉,也不再多说:“今天只是在这个有些特殊的日子里,和特别谈的来的朋友一起吃了个饭,宋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原谅我的唐突。”

宋余杭笑笑,跟他道别:“不会,多亏你不然这会我还在值班,正式交往的事我会考虑,谢谢。”

林舸笑起来又是那种熟悉的爽朗的笑容:“好,我也会继续加油的。”

告别林舸之后她一个人往家走,余光瞥见路边还蹲着一个卖花的小女孩,面前的篓子里c-h-a着几枝光秃秃的玫瑰,无人问津。

“卖花咯,卖花咯,二块钱一枝……”女孩子见有人走过来,喊的声音大了点,沙哑的声音被风吹得很远。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玫瑰她就想起了林厌,她就像这几枝玫瑰花一样,孤零零,无人问津,残缺不全,又独自美丽。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蹲在了卖花小女孩的面前:“这几枝我全要了。”

小女孩喜出望外,数了数,一共五枝,连个吉利数都凑不全,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替她包起来。

宋余杭已经递过去了十块钱:“不用了,我就这么拿着吧。”

她捏着这几枝有刺的花枝往家走,走了几步之后却又退了回来,把包装j-i,ng美的一束花放在了女孩面前。

“这个也给你,赶快回家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十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揣着一口袋零钱,还收获了一束鲜花,简直是意外之喜了。

“谢……谢谢。”

她话音刚落,个子很高的女人已冲她挥挥手,穿过路灯下昏暗的光线,没入了黑暗里。

***

回到家宋余杭洗完澡把那几枝玫瑰找了个花瓶养起来,又修剪了一下花枝,左看右看觉得还行,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留念,她也不知道发给谁,就这么滑着手机屏幕,直到刷到林厌这个名字的时候,指尖一滑。

宋余杭捂脸。

“叮咚——”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林厌拧亮台灯,摸了过来,是宋余杭的消息,她只字未答,只有一张图片,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林厌好似读懂了些什么,眼睫毛翕动着,逐渐抿紧了唇角。

她按住号码想要拨回去的时候——

对方已撤回了这条消息。

与此同时,林舸的动态弹出了屏幕:一个难忘的七夕。

配图是一张餐桌,烛光晚餐,美酒佳肴,坐在对面的人虽然没露脸,但露出了半截手腕,腕表她认得是谁的。

林厌放下手机,熄灭了台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久久没有等到回应的她看着林厌的头像逐渐灰了下去,宋余杭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林厌身边她用那种调笑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她都能见招拆招,甚至调戏回去。

可是调戏的话说的出口,正儿八经的关心却难了。

宋余杭想不明白,索性不再细想,倒了一杯白开水往自己房间走去,关上门继续捣鼓她那根宝贝机械棍。

第41章 比武

林厌的巴西柔术教练师承柔术开山鼻祖格雷西, 地地道道的巴西人,两个人喂招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林厌弱在力量但胜在灵巧和战术思维。

巴柔没有固定的对练套路, 打就是实战, 赛场上就是输或赢, 遇上敌人就是生或死。

她拿出了十二万分的j-i,ng力来对敌, 瞅准他出拳的空隙硬生生挨了一击, 掰过对方的手腕狠狠往下一压, 同时肘击他的膝盖抱摔成功把人掀翻在地,紧接着就是一个迅如闪电的裸绞, 手臂死死卡着对方的脖子逼迫他求饶。

但也不知为什么,窗台上有一点新绿,一朵孤零零的玫瑰在随风摇曳着,明明前几天还没有的。

林厌余光瞥到, 就是这一恍神的功夫,教练一记重肘砸在了她的腹部,林厌吃痛,随后眼前一黑就被人掀翻了过去, 以巴柔经典招式十字固结束了这场比赛。

林厌被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好以手拍地求饶。

教练放开她站起来:“林, 你不专心。”

林厌笑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也爬了起来,一旁的管家递上擦汗的白毛巾:“小姐, 鉴定结果出来了。”

林厌把从他那拿的矿泉水抛给自己的教练:“谢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改日再练。”

***

她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实验室里,工作人员见她来了立马起身让出了电脑:“小姐,我们把死者指甲里的泥沙和水样进行了比对,确定为同一水域。”

“硅藻呢?”

研究人员滑动了几下鼠标把图样调出来给她看,在丁雪案中她也是以同样的方式确定了凶手以及杀人方式,林厌不光是法医还是法医植物学的专家,几乎一眼就能明白,发现“秃鹫”的河边是第一案发现场,而“秃鹫”也非他杀。

这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林厌沉吟片刻:“备车,出去一趟。”

***

时隔两个多月,河边早就拆了警戒线,立了一块“水深,请勿下河游泳捕鱼”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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