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和几位老人听了温琅的话,赞同的点点头,看温琅的眼神越发欣慰。
一个老人皱了皱眉问道:“这包荣翰上过学堂,又识字,年纪也才二十五,不应该把他划掉啊。”
温琅放下手里的纸笔,说:“他妻子正有身孕,前些日子我碰巧看见他从百花楼出来,喝得烂醉如泥,脸上还带着百花楼里姑娘的胭脂。”
这在几位老人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男人嘛,花心点很正常,他妻子有身孕,不能行那事,到外面解决一下也没什么,更何况那包荣翰有学问,受女子喜欢也是常事,再者他也没把人往家里带,没威胁到正妻的地位,算不得什么大事。
倒是一旁的虞三娘和宋绫婉听了,直摇头,“真看不出来啊,包荣翰竟然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妻子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给他生孩子,他不照看就算了,竟然还在外面喝花酒。”
宋绫婉赞同的点头,她虽然没有虞三娘那么慷慨激昂,但也看得出很不喜欢包荣翰的作风。
虞三娘又说:“要是我家游浩敢学那包荣翰,我一定第一个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