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澄应道,等她的下文。
“你真好……”谢韵之轻声道。
“呵呵……”樊澄笑了,“你这是发我好人卡呢?”
“才不是的……你讨厌啊,我好不容易夸你一下,你就指着我骂你呢。”谢韵之有些羞恼。
“哦,你也知道你好不容易夸我一回,我可不习惯呢。”樊澄笑道。
“哼!”谢韵之轻哼一声,想挣开手掐她腰上的r_ou_,结果没挣开,不由得气得抬头咬她下巴。
“哇,谢老师,您属狗的吗?”樊澄用一种很可恶的调侃的语气问道,一边问,还一边让开了谢韵之的攻咬。
“你才属狗!”谢韵之要被她气死了。
“我属马。”樊澄笑道。
“我属虎!”
“嗯?这怎么算的呢?谢老师,您这是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还是比我小了八岁啊?”
谢韵之没回她的话,终于挣开了手,一把就揪住了樊澄腰间的r_ou_,狠狠一拧。
“嘶……”樊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很疼吗?”谢韵之突然慌了神,她刚才一气之下下手没个轻重,怕是真的弄疼樊澄了。
樊澄却突然趁机翻起身来,将她压住,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她的唇。
谢韵之登时若一只被顺平了毛的猫儿,安宁了下来。樊澄的这个吻很温柔,轻轻辗转了两下,便缓缓分开。谢韵之眼神迷离,她的双目虽然已经适应了黑暗,但黢黑中也只能看见樊澄的轮廓。她披散下来的长发扫在自己面颊上,痒痒的,气息还纠缠在自己鼻端,s-hi润柔软的触感还残留在唇齿间,仿佛黏连未断。
“哪里属虎,其实就是只爱炸毛的小猫咪吧。”樊澄的手指左手拇指指腹轻轻捻着谢韵之的下唇,呢喃道。
谢韵之抓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她此时被樊澄那堪比ar效果的低语撩得心口发痒犯疼,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樊澄轻笑着,重新躺好,将她抱紧,细心掖好被子。
“我有些热了。”谢韵之道,说完她自己噗嗤一笑。
“一会儿就好,别贪凉,会感冒的。”樊澄温柔道,“咱不闹了,你睡会儿,我到时候叫你起来。”
“你不睡吗?”谢韵之问。
“咱俩总得有个人醒着吧,你还得回你的屋去,不然你妈妈醒来发现你不在,你怎么解释?”樊澄道。
“我妈妈晚上睡很死的,她一般早上习惯性五点半起床,那是她练功的时间。”谢韵之道。
“那我就五点二十叫你起来。”
“咱们定个闹钟吧,你也睡,我不想你熬夜。”谢韵之道。
樊澄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于是她和谢韵之的手机,一个定了五点十五的闹钟,一个定了五点二十的闹钟。定闹钟的时候她们确认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睡吧。”樊澄轻声道。
“嗯。”
结果这一睡就出了大事,她二人谁都没听到闹钟响。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疲倦了,还是樊澄身上的沉香味道太让人安神,谢韵之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而樊澄好像是被她传染了,她也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一觉了,有种回到婴儿时期的感觉。
等樊澄醒来的时候,都六点过了。
“!”当她迷迷糊糊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时,她不禁骂出声。
“韵之,韵之快起来!”樊澄摇晃着谢韵之。
“唔……”谢韵之背对着她窝在她怀里,发出极其不情愿地哼哼。
“六点都过了,你妈妈该起来了吧!”樊澄道。
“啊?!”谢韵之登时惊醒。
谢韵之强制自己从床上坐起身,可她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指挥不了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睛也睁不开。
樊澄顾不上自己右手臂被谢韵之压了两个小时,酸麻如针刺。绕到床的另一头,一手揽住谢韵之后背,一手穿过她腿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o!”她半是安抚谢韵之,半是给自己鼓劲儿地又冒出了一句英文。
她把谢韵之抱进了卫生间,把她放下,扶她在马桶上坐稳了,然后用冷水搓了毛巾,给谢韵之擦了把脸。谢韵之在寒凉的刺激下总算清醒了过来。
“韵之,等会儿你先绕到走廊那一头,然后再回房,回房后,看看你妈妈是不是起来了,如果起来了,你就说你去做夜间spa了,如果没起来,你就躺回去继续睡。”
“夜间spa也太奇怪了吧……”谢韵之捂脸道,此时此刻她是崩溃的。
樊澄也觉得自己这个谎扯得有些怪,但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能让谢韵之抛下同榻而眠的老母亲夜不归宿。看来只能赌梁云夜里没有醒来过了,于是道:“那你就说早上胃疼疼醒了,找我来借胃药了。”
谢韵之想想,也就只能这样了。
“可是我胃药还有两盒没吃呢……”谢韵之道。
樊澄无语片刻:“我给小蓝发个微信,让她把胃药藏起来。”一边说着,她一边出了卫生间,从自己的包里翻到了一盒胃药,给了谢韵之。
谢韵之拿着药出了门,觉着自己好长时间没体会过这种紧张忐忑到手足无措的感觉了,就像个夜里偷偷跑网吧打游戏的中学生似的,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回屋,生怕被家长发现。
她走到房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放水声,门关着的,她没有去开,而是迅速闪身进了屋,穿过前堂外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