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湿人得一手好诗,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又有一湿人曰:红杏枝头春意闹,不出墙来拽出来!
真乃好诗呀好诗!
黄世仁这贱人,挑个大战在即的关口,一番义正词严吃得妲己一身好豆腐,心满意足。
“娘的,若是明日挂了,也不冤了!”老黄亲乖乖好乖乖地安慰送走了妲己,对这那虎狼关,呵呵一笑。
且不说妲己回去一夜如何辗转反侧,也不说老黄回去如何挺在床上意连连硬扛了一夜,且说翌日天明,五方云开,虎狼关下,战鼓响了三通,大鸣了三响,三十万商军齐上阵,真是战旗如林刀枪无眼!
大军阵前,涌出一溜儿战将,闻太师金盔金甲,手持雌雄双鞭,胯下玉麒麟,左有冀州侯苏护,右有曹州侯崇黑虎,身后几十员将领一字排开,真是威风无比。
闻太师前方,一辆骚包无比的木车上,黄世仁和妲己并肩而坐,说说笑笑。尤其是那妲己,为了给哥哥加油鼓劲,捯饬了一早晨,打扮得真是沉鱼落雁,看得三十万商军爷们个个硬得不行,都要在这美人面前逞英雄,士气高涨,趣高昂!
咚咚咚!这边商军刚刚摆好了阵形,那边虎狼关关门打开,涌出七八万叛军,摆成了个雁翼阵,涌出十几个将领,当中一人,黑盔黑甲,年纪约在四十五六岁,膀大腰圆,面若重枣,长髯飘,手持一杆大刀,威风凛凛。
“师叔,那人便是袁福通!”闻仲急忙介绍道。
我擦!吓得我菊花一紧,我还以为关二爷早早出世呢!黄世仁抹了一把冷汗。
叛军虽少,但也是气势汹汹,那袁福通领着手下众将,直直来到两军阵前,哈哈大笑:“呔!闻仲,上回你在我手下逃了命,今日又来,莫非是嫌命长了不成!”
闻仲听了此言,冷哼一声,大声道:“袁福通!你祖世三代都受王恩,不思为国尽忠,竟私自作乱!我奉大王之命,前来平叛!你若早早投降,还能绕你一家命,若是不然,今日踏平虎狼关,**犬不留!”
哈哈哈哈!袁福通仰天长笑:“闻仲也闻仲,你若胜得了我,我头给你也无妨,若是胜不了我,嘿嘿,俺杀进朝歌,坐那龙椅!”
“逆贼!”闻仲大怒,回头道:“何人与我擒此贼!?”
“太师,末将愿往!”身后马铃声响,早有一将杀出,正是苏护长子苏全忠!
苏全忠乃毛头小子一个,早欲在两军阵前呈威风,也不答话,挥舞画方天戟,只取袁福通。
“毛头小子,我来擒你!”袁福通身后,早飞出一将。
“小子,通名报姓,俺刀下不死无名之鬼!”袁福通那将,横刀立马,虎背熊腰,声如雷霆,端的一条恶汉!
“冀州侯苏护长子苏全忠是也!匹夫是谁?!”
“俺乃大王帐下先锋刘鹏飞是也!”
“死来!”苏全忠大吼一声,举戟就砸。
“来得好!”那刘鹏飞呵呵一笑,长刀出手,呜呜砍来。
苏全忠不把这刘鹏飞放在眼里,两军阵前要逞能,把平日里所习武艺尽行使出,戟有尖有绺,九九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腾挪闪转,迟速收放,真是好戟!
但见:能工巧匠费经营,老君炉裹炼成兵;造出一银尖戟,安邦定国乾坤。黄幡展三军害怕;豹尾动战将心惊。冲行营,犹如大蟒;踏大寨,虎荡羊群。休言鬼哭与神嚎,多少儿郎轻丧命;全凭此宝安天下,昼戟长定太平。
苏全忠这戟,杀得那刘鹏飞一身的冷汗,叹道:“苏护有此子,真乃将门有种!”
两人一来一往,杀了四五十回合,全忠逞勇,瞅了个破绽,一戟刺刘鹏飞于马下,割了头颅,大摇大摆而回。
“威武!”三十万商军欢声雷动。
“你那小子休走,吃我一棍!”袁福通身后,早飞出一将,面如锅底,手中一杆狼牙八十一斤重,匹马杀来。
“王天昊休狂,崇黑虎在此!”闻仲身后,曹州侯崇黑虎见冀州这边立功,早忍耐不住,催开坐下骑,晃开湛金斧杀来。
二将都认识,也不搭话,厮杀一处。
崇黑虎一身本领,闻名北疆,和王天昊,乃是袁福通手下第一战将,也不是泥捏的,二人你来我往,杀了百余回合不分胜负。
“这厮好本领,不能力敌,只能智取。”黑虎心中定计,砍了一斧,拨马遍走。
“崇黑虎,留下头来!”王天昊哪里跟放,死追而来。
崇黑虎闻得脑后马蹄声响,回头见王天昊追来不舍,冷笑一声,将脊梁上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红葫芦里面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入网罗大笑,黑烟中有咿呀之声,遮天蔽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啄来,王天昊急忙举护身,坐下马早被铁嘴神鹰啄了眼睛,将王天昊跌了个金冠倒挂,撞下马来!
“死!”黑虎转身,大斧落下,取了王天昊首级,三军雷动。
“哈哈哈,师叔真是妙算,有冀州侯曹州侯在此,贼人可平!”闻仲哈哈大笑。
木车上,黄世仁却是面沉如水,刘鹏飞、王天昊都是常人,胜了倒是无所谓,对方那边,迟迟不见高人出手,黄世仁心中忐忑。
“崇黑虎休走,俺来取你命!”那袁福通见折了二将,早怒了,丹凤眼圆睁,催动战马,手持大刀,厮杀而来。
“等的就是你!”崇黑虎抖擞神,翻身厮杀。
二将战于一处,各显神通。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