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易杭听到佣人阿姨这般谈论,神色变化一瞬,而后恢复正常。

仲之扬出门了,但是却没有叫他跟在左右,而是换了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样才有点像是安了个保镖在身边。打他那一拳,之后也没来算账。

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易杭感觉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他可能要面临失业的窘迫境地了。

保镖司机的活干不成,他便另外找点事做,年轻人,身强力壮,帮着佣人扫院子搬东西还是可以的。

这一天,易杭正在帮着扫院门,一辆车缓缓开过来,对他按了按喇叭,似乎是嫌他挡路碍事。他开过那车好多回,他几乎立刻认出那是仲之扬的车。所以在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雇主。

一旁的佣人大叔连忙把他拉走,易杭回头看了两眼,车停住后,先后下来了三个人。司机、仲之扬、还有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

仲之扬频繁消失这几天,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十点以后才回。今天不过早上十点左右,就已经回来了?还是彻夜未归今早才回?

易杭想不了那么多,他亲眼看见仲之扬搂着陌生的少年,一边说话逗着一边拥住人往里走。

仲之昂收到易杭的短信时,正和未婚妻在餐厅里聊着天。

看完短信时,怒气顿时涌上面孔,看得杨思思疑惑不止,“怎么了?”

仲之昂不快道:“之扬带了人回家。”

杨思思道:“他都二十三了,带个对象回家不为过。”

仲之昂脸彻底一黑,“他带的是男人!”

第7章 雇主把我弄死了怎么办

易杭依了仲之昂的吩咐,悄悄在仲之扬门口站着,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隔着门传过来的又是笑又是大叫的,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待细细再听一会儿,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尤为清晰。

仲之扬开门,脸上带着汗意,情绪似有点激动,他看见小哑巴捂住衣服口袋,慌慌张张往楼梯转角处跑的背影。

他眯了眯双眼,没有关上门。

那是短信铃声,因为接连收到好几条,所以铃声持续时间才有些长了。是仲之昂的短信。

“情况怎么样?”

“之扬这小子……”

“我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回来,你继续观察。”

易杭一条一条浏览完,记下,关上手机。转过头时,正对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处的仲之扬暗沉沉的双眼,犹如鬼魅。

他瞬间僵在原地,任由还没来得及放在兜里的手机被仲之扬伸手拿走。

没有像他人那般设置屏锁,所以仲之扬毫无阻碍地翻开短信,看了个清清楚楚。特别是看见第一条的发起人是易杭时,内心产生的一点怒火瞬间吞噬掉他的理智。

仲之扬拿着手机的手在易杭眼前晃了一晃,下一秒,四分五裂,零件残骸滚了一地。

易杭的下巴被人捏住,用力地,他可以认为对方是想将他的下巴跟那个破碎的手机一样给卸下来。

“很好。”仲之扬狠狠地说,“替他监视我?”

易杭没有反驳。

头被摁在水里的时候,易杭可以想象得到切磋时当仲之扬被他摁在地上时的感受,难堪、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

仲之扬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提起,眼睛耳里都是水,相似于上次落江时的死亡威胁,这次,易杭觉得他八成逃不过去。

呛了好几口水,没缓过气就又被摁在了水中,仲之扬怎会让他换气?看着小哑巴无力挣扎的可怜模样,扭曲的心里升起一丝丝快意让他只想看到更多……更多跟他一样痛苦的挣扎。

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怒火,一点一点淹没他。

“去把抽屉里的绳子拿来。”仲之扬的声音对着那个陌生的少年。少年打了个抖,依言照做。

把被捆了手脚的小哑巴推进浴缸里,仲之扬将花洒开着,调到一个很小的程度。顺孔流出来的水悉数落在易杭的头上,冰凉的温度让他一再颤抖。

仲之扬表情漠然,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少年靠过来道:“不堵住嘴吗?”

仲之扬嗓音冷漠,“你听见他叫出过声?”

小哑巴哪里用得着堵嘴。

耳里灌进凉意不止的水,渐渐地,外界的声音他都听不清了,五感随着逐渐昏沉的脑袋一一关闭,神志不清起来,最后视野陷入无尽的黑暗。

仲之昂开门进来时,只见弟弟的房间一片凌乱,还有开着没关的电视,吵吵闹闹。而人已经不在了。

沉住怒气,他似要退出去,视线忽然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他侧耳听了听,有哗啦啦的水声。

开门的那一瞬间,即使是人人都说脾气温和,待人彬彬有礼的仲家大少爷仲之昂,都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极度震惊。

被绑了手脚的青年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水已经从里漫了出来,满地都是,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不敢确定对方到底如何。

仲之昂动作迅速地将青年从水里抱出来,那一身的凉意都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更别说是一直泡在水里的人是何种感受。青年嘴唇已经发紫,身上没有丝毫温度,仲之昂抖着手,慢慢靠近青年的鼻下。

片刻后,手垂落了下来。

易杭的意识回到系统空间,粉红色的心形系统的颜色似乎暗了一分,他咳了一下,问:“la,你几天没洗澡了?”

la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他的脑袋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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