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叫我臣哥哥吧。”
“哇,好。我一下多了三个哥哥,真是好啊。臣哥哥,那个,你那个船是你造的吗?你也是从苏哥哥的家乡来吗?小红说虞城的糕点可好吃了。翼哥哥说他们那儿过年过节都会舞龙,你们那儿也舞龙吗?有庙会吗?糖人好不好吃?......???”
这姑娘终于爆发了。所以,洪水可疏不可堵。话唠也是如此,忍着不说,只会更加话痨。
当姬良臣看到苏雩时,他仍一动不动不咸不淡地坐在房檐上,阳光给他周身渲染上了一圈光晕,倒是烘托出一层圣洁的味道,而实际上他只是坐得僵掉了而已。
苏雩未说话,低头看他。
姬良臣也未说话,抬头看他。
而王进早在看到苏雩一张脸时,脑子便有些卡机了。想来,国主怎么可能忘了苏相嘛。原来,竟找到这么相像的人。不过,再像也始终抵不上苏相。并且,这人显然没有自知之明,让国主带伤亲自来接,还自以为是地摆架子,怎么越看越和苏相相差十万八千里。王进想着眉头皱得更紧,这样一个人会适合国主吗?
“喂,说话。”苏雩清冷的声音响起。王进对于这傲慢的语气更不满了。
姬良臣倒是如沐春风地笑:“阿雩,好久不见。”向前更近了些。
苏雩看到他往常的笑,才也淡淡笑开,仍是清冷的语气,内容却完全不同,撑着腿摇摇晃晃站起来:“阿臣,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说着,却是一个不稳,向树下跌去。
姬良臣轻身跃起接住他,道:“想啊,想得花都谢了,你可得补偿我。”
果然,厚脸皮的姬良臣对于苏雩的调戏已经免疫了,反调戏的功力也在j-i,ng进。
“你想我怎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