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非要此地无疑三百两,他也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了。

他哥是半缘生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他爸如果知道他哥喜欢昼里,那么会第一时间弄死昼里,那时候他爸跟他哥一定会闹翻,人生如戏,生活就是这么狗血……

感情是一个好东西,更是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好东西。

“原来是子沛的朋友啊。”祁付恍然一笑:“朋友好啊,不要拘束,你就把我当成你的长辈。”

昼里微微的点头笑了:“好。”

祁付在上菜的时候不经意间提出来:“你认识连海平吗?”

“谁?”昼里心里一个悸动,一听到这个名字仿佛千万思绪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彻彻底底的淹没。

“你见过他的。”路晨提醒。

昼里恍然一下,便点头:“我见过。”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昼里直接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见他?”祁付继续问。

“祁董事长为什么关注着连海平,我就是为什么去见他。”昼里说,暮儿说让他见到人就这么回答,绝对错不了。

祁付一愣。

祁子沛看着自己的父亲劝说着:“爸,我们在找那个东西,总不能不让别人去找吧,据我所了解,辛董事长对那颗妖丹很感兴趣,那么辛暮朝让昼里去那医院了解情况也是情有可原,有人争夺才能代表那是好东西,否则,您也不会要的吧。”

祁付露出一点儿欢颜:“也是,只是这东西最后到谁手里还得各凭本事。”

路晨也笑了:“哥,您到时候别看昼里是你朋友而手下留情啊。”他提醒他的父亲祁子沛不能不防,因为祁子沛处处都护着昼里,他父亲不可能不起疑。

“有些错误,我永远都不会犯。”祁子沛笑得一如既往的从容。

昼里看得出来他们父子之间的嫌隙,祁子沛的父亲表面看着很温和,但是他不相信任何人,天生多疑,所以路晨正是利用了这点儿让祁子沛的父亲对他生疑,而祁子沛好像从来没有越轨,依然保持着淡定的姿态。

“也是,我最佩服哥哥你了,从来不感情用事。”路晨立马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昼里总是感觉路晨有意无意的看向他,甚至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问题的导向指向他,昼里怕自己说错话,就装作很拘束不敢说话。

等到一顿饭吃完,昼里才明白什么叫做唇枪舌剑,万一招架不好,说不定会丢掉命。

“很抱歉。”祁子沛给昼里端来一份饭后水果:“因为我爸生性多疑,只有你去见他了,他才能打消疑虑,否则他会盯着你,把你严密无缝的盯紧,到时候肯定会露出破绽。”

“谢谢你啊,你对我真好。”昼里微笑着对祁子沛说着。

祁子沛逆着阳光,微风吹起了他的耳边的短发,他整个人在光尘中显得那样的温暖:“你救过我的命,如果不是你救了我,那次在电梯,我就已经死了,所以我对你好都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人类真友好。”昼里又笑了。

“我们人类只对自己亲近的人友好,所以很多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除了你最亲的人,你谁也不要相信。”

“奥。”

昼里吃完甜点刚要离开拍摄现场就看到一个人被一些人夹着朝着电梯里走去,电梯一直到负三楼。

是连海平没错。

为什么祁付要将连海平带走呢?难道是害怕别人从连海平那里得知有什么有利的条件,所以才会这样吗?

他不知不觉跟了上去,他发现那些人把连海平带到地下室一间y-in暗屋子里,并且将他关在那个屋子里,屋子里暗淡的灯光照的连海平的脸色一片惨白。

他推开那屋子的门,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连海平看到他惊讶的站了起来,“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们想要到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

昼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连海平,连海平立刻朝着门外冲去,谁知道还没有冲出去就被昼里抓住手腕。

连海平挣扎的喊着:“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

昼里一脚踹在连海平的腿上,将他踹得撞击在身后的墙上,他一步步的走向连海平。

连海平吓得靠着墙,挣扎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昼里逼问着,他胸腔里燃放起熊熊怒火,这股怒火将他淹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而恰恰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他伸出手掐住连海平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悲愤又怒火。

“我,我……”连海平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他脸色憋得通红:“我妻子并没有将那颗妖丹交给我,我也不知道那颗妖丹去了哪儿?你们放过我吧……”

从昼里悲愤的眼神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顿时吓得瞳孔涨大:“你放放……”

昼里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怎么样的恨意想要杀了连海平,但是那股恨意一点点的将他吞没,当天看到连海平的瞳孔渐渐的缩小,目光渐渐的涣散,他忽然心痛。

或许不是他心痛,而是那个人参j-i,ng心痛,那个人参j-i,ng修炼了上千年,清心寡欲,在人世间辗转,什么样的繁华没见过,最终一个高高在上的妖修却栽在一个穷酸诗人身上。

人参j-i,ng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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