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自保了。

白锦堂默默地记下了爷爷的话,并在心里长了个心眼,只是他没有把这件事说给白玉堂听,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那么以白玉堂狠辣的性子定然会追查一番,到时肯定会弄得j-i飞狗跳,说不定还会两败俱伤,实在是划不来,而他从来只是想让弟弟有一个安静的生活,不希望这些y-in谋污染了白玉堂。

白玉堂现在是在读研究生,平常也只有假期的时候才会回家里小住几日。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每次看到自家大哥废了的左手他心里就自责难受,他想若不是那时候乱许愿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尽管一切只是巧合。

白玉堂刚打开公寓的门就被里面莫名多出来的“人”给吓到了。说他是人吧,主要是这个家伙是两腿直立的,身上的穿的貌似是袍子,脸上满是络腮胡子。

“你是谁!”白玉堂警惕的盯着那团人形物,不知这东西是怎么上来的。

“白二少,我是公孙策。”那团人形物开口。

“公孙医生!?”白玉堂惊讶,原以为十五年前公孙医生无故失踪了,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不过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个野人。

原来公孙策困在雪山洞里一十五年,待他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寻展昭,本来是凭着气息寻找的,但是却感应不到,于是又根据展昭的妖丹的气味找寻,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找到的竟会是白玉堂。

第十九章

公孙策在白玉堂的公寓里仔细地清洗了已经十五年没有碰过水的身子,随后又将一圈络腮胡子清理了干净,一下子就从一个野人变成了一个干净清爽的帅哥,只是他的模样较之十五年前并无多大变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被冻结了。

白玉堂虽然觉得惊奇,但是这是别人的私事他也不好过问,所以只能默默感叹也许是公孙医生驻颜有术。

“公孙医生,你这十五年去了哪?”白玉堂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的清秀男子,颇为好奇,所有人都以为公孙医生遭遇不测了,谁知这十五年后又冒了出来。

公孙策也不客气,一只手拿毛巾继续擦头,一只手接过杯子。然而回答白玉堂的问题时也不知道是想到了谁,从咬牙切齿的程度来看,大有一种要撕了某人的冲动,“哼哼,没去哪,只是被一个混蛋给困在了某处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玉堂不禁哆嗦了一下,他一直以为公孙医生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没想到动起怒来也挺可怕的。果然是应了那句“越是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越可怕”的老话。

公孙策润完嗓子,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玉堂,乌亮的眸子里满是探究的意味,他搁下杯子貌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也不知小昭现在可好。”

小昭,谁啊?白玉堂有些莫名其妙,他也没听说过公孙先生结婚了啊,难不成是在这十五年间结了婚?但是他刚才不是说被一个人困在了一个地方一十五年吗?而且看那一身野人样也不像是被人困住防逃婚的。

尽管想不通,但白玉堂还是很客气地问道:“小昭是公孙医生的儿子吗?”

“……哦,是的。”停顿一会儿,公孙策意味深长地望了白玉堂一眼,果然是忘得一干二净啊。话说这猫崽子的忘字诀挺厉害的,要不是自己的修为还算不赖恐怕也要着道了。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猫崽子会把自己的护体妖丹给了满身死气的白玉堂,又为什么要施忘字诀?难道当时白玉堂遇到了生命危险,这只小猫崽子为了报恩就把自己的护体妖丹给了白玉堂,又因为维持不住人形所以就决定让白玉堂忘了自己?唔,依猫崽子的性格极有可能。

“二少,我想向你请求一件事。”公孙策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小猫崽子和白玉堂,毕竟展昭那孩子那么讨人喜欢,又没有业障,还为了报恩丢了护体妖丹。

公孙策记得展昭是九命灵猫,所以展昭的九命之力都在猫尾里,不过他捡到那只小家伙的时候好像就已经没有了尾巴。

“公孙医生但说无妨。”白玉堂点头,但是心里很不自在,刚才被公孙策像是在盯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这眼神里还带了怜悯与探究。

“我想去你的卧室走一趟。”公孙策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要求,直觉告诉他,展昭的尾巴应该就在白玉堂原来的卧室里。

去我卧室干吗?白玉堂很想问,他总觉得公孙医生这次回来后变得有些神秘莫测。好吧,说白了就是有些神经兮兮的,像是个神棍一样。好吧,说好听点,是神棍,说难听点,该不会是已经被困在一个地方而成了神经质了吧?

“好,什么时候?”白玉堂最后还是选择了同意,没办法,十五年后的公孙医生似乎变可怕了。

“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公孙策掐了掐手指,状似电视里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掐指一算一样。然而白玉堂还没感叹完公孙医生装得真像时,公孙策瞳孔一缩,也不等白玉堂再问原因,就要拉着白玉堂往门外走。

“公孙医生,衣服,衣服!!!”

“衣服个屁,事情紧急!”被白玉堂叨叨的声音扰得心烦的公孙策当即就爆了粗口,再次让白玉堂刷新了对他的认识。

公孙医生,我想说的是你还穿着睡袍呢。

白玉堂面无表情地盯着拉着自己直奔停车场的公孙策的背影,一时无话。

于是,当天就有流言说停车场惊现睡袍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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