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韵寒。
能与极地女皇如此近距离同床共枕,除了云汐,怕也找不出第二。她第二天一早起来时,血条只剩下一半,头疼欲裂,手指揉了揉眉心,有股气发不出。
“你起了。”
一抹清丽地白影映入眼帘,云汐抚了抚胸口,昨晚那一刺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深半分重伤,浅半寸无用。她闭了闭眼,痛楚之源反而有种莫名地解脱舒意,口中含糊应了一声:“嗯。”
“洗漱去,别耽搁了时间。”辰韵寒望向窗外,眼神冷清,声线薄凉。
在床上摸索着换了衣服,云汐也不避讳,索性脱了睡衣,辰韵寒透过玻璃看见她胸前的纱布,琥珀色深了深,随即撇开眼。
洗漱过后云汐换上劲装,额前黑发微微打s-hi,然后坐在椅上,不知从何处拎出一个药箱,再次脱下上衣,在箱子里翻找一阵,取出一块巴掌大小地白色薄布,便是要往伤口贴去。
“用这个。”辰韵寒突然走近,宽大袖袍微扬,隐现地莹白玉指夹了根试管,说:“外敷。”
“不必。”云汐淡淡扫了一眼,继续手上之事。
“速效纱布含有药膏,止血有奇效,治愈差强人意。”辰韵寒手臂抬在半空,并不放下,俯视着她。
“影响不了我。”
“影响我。”
黑眸冷冷抬起,云汐微眯了眯眼。
“我拖不了你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