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吗?不,你比他们更烂,糟糕透顶。以自我为中心,偏执狂,不近人情,顽固不化。你总以为自己的是最好的,可你根本不是。”最后这一句话,几乎是oliver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蹦出来每一个字。
“我承认我的缺点。”h喘着粗气,抬手扯住了oliver的领带,将他拉近,“那现在想想你自己呢?”
“你疯狂,固执,不顾一切只为达成你的目的,懦弱,倚仗特权,沉迷于力量,蔑视生命无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你又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吗?”
oliver的手指随着每一个单词的出现抓的更紧了,甚至连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r_ou_里,血迹浸入了ankind。”
他几乎用尽了越来越狭窄的喉咙里的最后一丝气息说完了这句话,他想要转身离开,却被h抓住领带,脖颈上的束缚让人几乎窒息。
领带被抓住了,好,那就撕掉它,布料断裂的声音格外响亮,不再有束缚的oliver将手中抓着的人甩到地面上,踢开路面中间的玻璃碎片扬长而去。
h蜷着身子咳嗽,艰难地支起身来,看着那个迅速消失的背影。
“你跟来干什么?”oliver已经走出了苏格兰场,在大街上和抢先跑出来的k对峙。
“我为什么不能跟来,或者说你要去哪里?”
“用不着你管。”
“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这件事,鉴于…”
“闭嘴!”oliver忍无可忍了,从腰侧的枪套里拔出□□,黑漆漆的准心对准了k,□□上膛的响声像是风中突如其来的急促钟声。
“如果你想开枪,那开枪吧。”-h-a在衣包里。
“你觉得我不敢吗?”
boom——
“never。”
枪声和k的回答同时响起,左胸处的血花也在此刻在oliver的眼中如慢动作回放一般飞ji-an而出,他可以看到血r_ou_的震动,看到大块的血滴陷在雪地上,滚烫的温度将雪层溶出了一个凹痕,那红色的液体又顺着冰晶间的缝隙流淌,扩散开,甚至还冒着雾气。
k摇晃着倒下了,直挺挺的向后倒下。
oliver湖水一般的眼睛里印着□□的硝烟,瞳孔猛缩。开枪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把枪收回枪套,他冲过去跪在k的身边,左胸前的空洞还在汩汩地冒出血液,浸透了k黑色的呢子大衣。
k浑身抽搐着,甚至因为生理原因翻着白眼。
“no, no no,别这样。es,你清醒点儿。”oliver颤抖着双手拍着他的脸颊,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的体温尚热,但雪花却冰凉刺骨。
一声枪响也引起了警局内的s_ao动,oliver兰场的大门,咬咬牙不再管躺在地上的-h-a着钥匙的摩托车,在发动机的轰鸣中疾驰而去。
他没有戴上头盔,麦金色的长发在风中乱的不像样子,就像他现在心上的乱麻一般。
他完全不知道该去哪儿,该走什么方向,只是下意识地朝着车更少的地方,即使这样,他还是差点造成了几起车祸。
直到在一条空无人烟的街道上,一辆开着强光灯,轿车和他相对而行,oliver有意避让,但那辆轿车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加速,撞向了oliver。
一片混乱中,oliver的记忆中只剩下了剧烈的爆炸声,翻转的天空和地面,以及耀眼的火光,刺目的强烈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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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儿,k中枪后不久,警局内的警员就冲了出来,帮他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赶到的速度很快,一个小个子的医生十分熟练的凭一人之力将他抬上了救护车。
看着救护车闪着灯呼啸而去,lerade无奈地看着身边的bau小组,他很担心k,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你的伤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leh脸上的伤,oliver那一拳可是真的打到了h的脸上,半点不掺水,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了两道抓痕。
“没什么问题。”h偏头看着三三两两返回警局内的警员们。
只剩地上的一滩红色血迹,鲜艳得刺眼。
等到警员回去的差不多了,街上也没什么行人,h才把手心里的字条传给组员们看。
“oliver留在我的西装领子里的。”h有些哭笑不得。
纸条上写的是——我真的很抱歉,事情结束之后请大家吃饭谢罪。
“如果不是一顿大餐,我一定不会原谅这小子。”an嘟囔着。
而h在一旁沉思,是不是该让oliver修剪一下他过于锋利的指甲了?上一次,他被oliver抓出血痕来好像就在不久之前,伤口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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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上。
司机带着个墨镜坐在驾驶位上,面无表情地开着车。
车厢里molly担忧地寻找起纱布镊子药物之类的东西,手忙脚乱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找全要用的东西,走到病床前。
另一个在床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矮个子医生,取下了口罩,是joolly,谢谢你,”joolly拿过来的一堆东西抱在怀里,又扔到了一边的箱子里去。
“这…”molly不知所措的看着john的行为。
“k好得很,用不着这些东西。”john敲了敲铁质的病床的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