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文文?”
“嗯……什么?”
“难受吗,现在?”
一直“嗯啊”着的方其文停下重复感叹词,感受了下:“还……还好。”
盛之梧听着“还好”哭笑不得,想小朋友果然又是不知道从哪儿学到z_u_o爱时要呻吟,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先自行入戏了。
好在任何一种情绪在两人紧密契合时都能转化成c-ui情剂,盛之梧感受着方其文体内的温热与紧致,很快把他学出来的呻吟做成了无法控制的。方其文感觉到盛之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充盈与空虚交替,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承受撞击处蔓延全身,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是推拒还是想要更多。
盛之梧也矛盾着。方其文太紧了,夹得他既痛又舒爽,每次向前都像被阻止,向后都像被挽留。他看着两人相连处s-hi漉漉一片,是情动不已也是 y- in 靡不堪,一次重重挺入后,哑着声音开口:“宝宝,叫我一声。”
方其文被这一顶激出生理泪水,在破碎的呻吟里唤着:“盛……啊……盛之梧……”
盛之梧原是想疯狂放纵的,想发泄、证明、掠夺,可听着方其文带哭腔的声音,这想法突然就散了。
“我慢点。宝宝别哭。”
激烈的动作全部柔缓了下来。盛之梧一只手抚摸着方其文的寸寸肌肤,另一只手固住方其文的腰,缓慢抽送,在深处顶入研磨,吻也密密地落在方其文背上。方其文被盛之梧的温柔磨得全身无力,手都要撑不住身子了,却断断续续地想:这就是z_u_o爱吗,与最爱的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紧密结合。
断续思考也被阻断是在盛之梧的手带着方其文的手握上他自己的性器时。方其文的身体与心理都敏感到极限了,这一下的触碰几乎将他完全击溃。欢愉与羞耻苟合着,释放与感觉到身上的人在自己体内释放时,他绝望又满足地喊出声:“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