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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怎么着也得给个名分吧,清白身子都给你玩儿了,你不能负心薄幸!”
“说了看你表现。你干的事我还记着呢,表现不好,哼……”
“表现不好就没有名分了。”
“啊啊——嘉嘉!轻点!啊啊——不行了——饶了我!呜啊啊——”
“呃啊——陛下!不要!不要那么深——嗯——啊啊!”
无星无月的深夜,蔚王叶恒大口喘息着在锦绣罗帐里睁开双眼。他身子紧绷,双手抓着身下的床褥,不住地战栗,胯下一片黏腻s-hi热渐渐变得冰凉。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春雨声,鼻端似乎萦绕着某种清寒的气息,叶恒急促的粗喘渐渐平静。他慢慢起身,没有叫人,自己换掉了脏污的亵裤,肿胀的后x,ue还是丝丝拉拉地疼。要命的是,那个地方居然觉得空虚,像烙印一样牢牢记住了被火热的硬物刺穿,填满,抽c-h-a的感觉
叶恒搓了搓依旧红热的脸,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皇帝简嘉绝对有问题,而且必定与自己有渊源。梦里那些模糊的对话,还有让人癫狂的火热快感……
他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做梦被人压着狠干,还他妈被干到梦遗。
白天被c,ao得直不起腰,却让他的实力上升了不止一个层级。
原来的小皇帝绝对不可能突然变成这样。
现在的简嘉,到底是什么人?
而他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叶恒乱嗡嗡的脑子里都是简嘉的样子。清冷俊美的五官,淡漠的表情,宁静澄澈的黑眸。越来越清晰,好像早已刻印在心里,只是如同明镜拂去尘埃,慢慢呈现出真容。
还有生病烧红的脸蛋,耍赖不吃药的无辜样子,隐隐泛起怒火的眼眸。
叶恒晃了晃脑袋。
这些又是哪里来的古怪画面?模模糊糊,分辨不清,又让人揪心挠肺地想要看个清楚。
叶恒使劲抓了把头发,觉得自己被小皇帝下了蛊。
脑子里又出现简嘉疲倦冷淡的样子,好像很低落,沮丧得都没有j-i,ng气神了。
叶恒心里抽抽着难受,他好像对小皇帝挺凶,说了不少狠话。可是谁他妈被强上了还有好话啊!
不过小皇帝年纪小,身体又那么不好,听了他的话再气病了……
叶恒蹭一下起身,起到一半又僵住——不对,那小祸害肯定不是原装的小皇帝。
那小祸害厉害着呢,不动声色就让他跌这么大个跟头。下棋——叶恒老脸发热——下棋也把他杀的片甲不留。这么妖孽,还能因为自己几句话难过?别开玩笑了!
可是……万一难受了呢?生气病了呢?
叶恒素来心胸开阔,从来不会困于这些七拐八绕的小心思,可是今天一下子就拐进了死胡同,脑子里像煮开了一锅腊八粥,有软有硬,有甜有酸,还透着一丝苦巴巴的糊味儿。
蔚王脑汁就要烧干,也没理清自己和小皇帝之间的一团乱麻。后悔不后悔,担心不担心,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东方渐白,叶恒索性抽出长剑,冒着牛毛春雨,大步走进演武场,化郁闷为剑气。
动作潇洒矫健,一个大劈叉式的青龙摆尾——
“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腰!小祸害!老子特么……矮马疼死了……”
叶恒龇牙咧嘴地活动开了被简嘉狠狠c,ao练过的身体,吃过一顿早饭,才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叶恒基本上就是个代替幼帝摄政的状态,在前朝的一处偏殿设置了议事处。
可是今日蔚王理事的效率却极低,动不动就走神,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眼睛总是不自觉往小皇帝寝殿的方向看。
几位重臣面上都有些古怪了。
叶恒干脆把卷宗一推:“行了,王相,你那老眼皮子都三层褶了,还挤咕个啥?再挤就成千层底儿了。”
须发花白的丞相王贲早习惯了叶恒奔放不羁,或者说流氓混不吝的风格,清了清嗓子:“今日蔚王殿下总是望向陛下寝宫方向,可是陛下身体有恙?”
叶恒哼了一声:“陛下好得很,能干着呢。”
王相从叶恒的话中品出了一种独特的滋味,挤咕着老眼,怀疑地打量叶恒。
叶恒在老头老而弥坚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开始撵人:“今天差不多了,您老几位可以撤了。”
王相狐疑地捻着胡须:“真的无事?”
叶恒干脆拽过一旁内侍手里的拂尘,轰苍蝇似的开始往外撵人:“赶紧走,赶紧走,活都干完了,别耽误本王的休闲时间。”
几位重臣目露无奈——蔚王虽然没什么架子,可也真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纷纷摇着头离开。
叶恒原地坐着,揉着下巴,心里痒酥酥的长草,长到芳草碧连天。
想去看看小皇帝。
越想就越想要去。
叶恒从来不是婆婆妈妈的个性,迈开步子就准备行动。
“舅舅,您这是要去哪?”一个蓝衣青年走进来问道。
“阿喆?”叶恒停下脚步。
来人正是叶恒长姐留下的孩子,先帝第二子,慧王简喆。
“舅舅要去哪里?”简喆颇有些不依不饶地问。
叶恒眸光一闪,笑道:“去觐见陛下。”
简喆也是一笑:“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陛下了。舅舅,我们一起过去?”
顺便给那病秧子送份大礼。
叶恒笑道:“行啊,你愿意跟着,就一起吧。”
二人同行,叶恒突然问简喆:“最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