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我和巴赫谈了吧”延安看了他的表情问。
乔裕棋面色不改,“你别嚣张,你们两个是谈不久的。”
延安啧啧两声,“我真搞不懂,之前可是你提的分手。说了公平竞争,如果你跟巴赫复合我也不说什么。但问题是,我们已经谈恋爱了。”
意思是,为什么还想纠缠着巴赫不放自己没把握好机会,不怪别人。
乔裕棋满脸说不清是懊悔还是嫉恨,“那是因为......”
乔裕棋闭上了嘴,接着又扯开嘴角,“之前给你说过吧,巴赫的初恋。”
延安饶有兴趣地听着。
“杨钦然,马上就从国外回来了,你们两个是谈不久的。”乔裕棋抬着头得意地看着延安。
“你怎么知道哎,乔裕棋你还和杨钦然有联系啊反正就一句话,我和巴赫,不,可,能,分,手,你醒醒吧。”延安右手c-h-a兜,表情懒散。
乔裕棋一脸可怜的样子看着他,“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棺材不落泪啊你。知道吗,我是怎么知道杨钦然的那天,我在赫哥家里,亲眼看到他拿着两个人的合照,手都在颤抖,最后,将它撕了扔了。”
延安右手在裤兜里紧握,表情不变,“呵,这又说明不了什么,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你爱信不信,之后我就开始到处查他是谁,没想到的是杨钦然居然会给我联系。”乔裕棋突然想到什么,脸上表情剧变。
“你是抢不过他的,所以我才提的分手,不过,我也不后悔,因为只要杨钦然回来,我和巴赫还是要分手。既然如此,还不如我先提。”乔裕棋说。
“是吗,那就看看杨钦然有没有这个能耐。哦,不说了,巴赫还等我呢。”延安不耐烦地看着他,说完不管乔裕棋独自走出男厕。
等出了门,延安紧握地右手出了汗,慢慢松开,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看有些颤抖的手,表情僵硬。
快到后台,延安整理表情,停了几秒钟,走进去,“我们走吧。”
巴赫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延安,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发烧,巴赫松了口气。
“刚才拉肚子了。”延安说。
巴赫担忧地看着他,“说了一会儿再喝可乐,回家喝点热水。”
延安看到身边活生生的人,心里的不安减轻一半,“走吧,现在我没事了。”
现在校园里基本没人了,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两个人第一次从正门走出来。
巴赫骑着大摩看着还在站着的延安,“上来啊。”
于是,延安坐在巴赫地后面,双手撑着后面的把来维持身体平衡。
一个油门,感受到机车的震动,延安想了想松手。
看着被巴赫微卷的发丝被风吹起来,延安忍不住往前倾,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
“别闹,小心把你甩出去。”巴赫扭头迎着风说。
延安又环住巴赫j-i,ng瘦的身躯,感受到前面一个颤抖,车拐了个小弯。
不安还有慌乱让此刻延安有些害怕。
杨钦然要回国了,巴赫知道吗?
假设现在不知道,那要是知道呢。
怎么办,巴赫会不会去找他。
我怎么办。
延安环地更紧了。
他看着巴赫脖子上的那颗痣,愣了一会儿,嘴侧到他的耳边,“咱们,做/吧。”
“吱”一个刹车,延安由于惯性撞到巴赫地背上,看了看四周被巨大的刹车声吓到的路人,延安拍了拍巴赫的肩膀。
“延安,你白痴吗!想什么呢。”巴赫一脚撑地,扭头看着正在发神经的人。
哪儿根筋断了
延安看着巴赫又红了的耳朵嘿嘿笑起来。
“开车呢,你再闹,一会儿就出事了,安生点。”听到延安说的话,巴赫心肝一颤,还好刹车刹的快。
接下来,延安挺老实的,坐姿端正,手轻轻揽着自己的腰。
巴赫特别怕痒,在延安手放到自己腰上的那一刻,真想一把将他的手掀开。
而后,隔着衣服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平稳的心跳频率蹭蹭上升。
直到延安靠在自己耳朵旁说了那一句话,随着猛地刹车,自己的心跳也瞬间停了一下。
之后,心跳快到炸了。
有这么一个爱挑逗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作死的体验。
想到自己前几天冲的凉水澡,那酸爽的不行。
真不知道延安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巴赫凭着感觉将延安拉回家,将大摩停到一边,扯了扯还在游离在火星的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