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可能要糟。毕竟贺谨这人绝不是我以前脑子进水时误认为的什么谦谦君子,而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也让我深感警惕。

要是真写了,以贺谨的恶劣程度估计会进一步要求我登门去送婚礼请柬……

想想就是一场让人头皮发麻的灾难。

“阿谨……”我没敢改变自己正枕着这人胸口、浑身都被圈住的姿势,只小心翼翼地挪了下手腕,以指尖轻轻戳了戳这人正牢牢揽着我腰的右手。

贺谨挑了下眉,颇为配合地抬起手。

见这人修长的五指终于缓缓搭上我主动展开在他面前的掌心,我咬了咬牙,忍着别扭主动十指交缠着扣住,又在对方脸颊上亲了口,这才放软了语气小声商量:“不要再请别人好不好?我们双方的长辈到了就行……”

出乎我的意料,这人眉骨一扬,竟直接利落地应了句好。我临时准备的一堆理由和借口登时噎在半路,只能愣愣地睁大了眼看着他:“……啊?”

“我很喜欢我们这个词。”贺谨笑了声,将我的手又攥紧了几分,“而且如果你刚刚真敢流露出余情未了的模样……我大概只能……这样来宣示所有权了。”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畔,轻声将原本的打算说了一遍。我听得头皮直发麻,呼吸都不自觉地因极度的羞耻而急促了几分。

这家伙比我想象的更过分……

如果真穿着婚纱,被c-h-a入到最深处的道具狠狠调教着,直至临近高潮的情况下去登门拜访送请柬……就算到时候身边会有这人陪着,不致被当场收拾,那我这脸面也肯定丢得干干净净的了。

……而且这混蛋果然又在给我下套!

我在心底暗骂一声,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听话乖巧的模样点了点头,伏在这人怀里打了个哈欠后抬眼看他:“阿谨,我好困。”

一松懈下来,这段时间j-i,ng神和体力双重透支而产生的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漫过了每一寸身体,此刻的我确实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只想安安稳稳休息会儿。

这人神色温柔了下来,动作轻柔地将我之前因嫌热而踢到腰际以下的被子拽了回来仔细盖好,这才伸手关了灯:“睡吧。”

黑暗中,额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我眨了眨眼,任对方在这一吻后将我抱得更紧,心里想的却是贺谨在结账时,我身侧那位导购员展示给我的那串电话号码。

只是待我迅速扫过一眼,点头示意记住了后,她便安静地走开了,连个提问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下。

但不管这饵是谁下的,意图为何,我还是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毕竟距离订婚的日子真没剩多久了。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

大概是睡得太久,醒来时我还有些恍惚。

我阖着眼没察觉到已有些习惯了的链子的重量,不禁疑惑地伸手摸索了几下,直到反复确认手腕上确实空无一物,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

“终于睡醒了?”发顶被揉了揉,五指在发间穿梭时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感。

我懒洋洋地挥开这人捣乱的手,含混地嘟哝:“不要吵……再、再让我……躺一会儿……”

“好。”对方笑了声,没再做些什么。

我又赖了会儿床,这才不甘不愿地打算起来:“你真不该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搂着我的手紧了紧,耳畔传来的声音低沉了下来,“……顾修明,你指哪件事?”

我睁开眼:“还能是哪件……当然是囚禁。涵泽你不要装傻……呃?”

下颌被猛地攥住抬起,过重的力道让我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咽了咽口水,略感心虚地对上这人骤然凌厉起来的目光。

被强行拉近到鼻息交融的亲密距离让我僵了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只是刚动了下,便被这人圈得更紧些。

“……顾修明。”贺谨眸中冷意森然,“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不小心又把你胆子养肥了?”

“不……唔?!”我猝不及防被面朝下地一把按在这人的腿上,睡衣下摆旋即被撩起到腹部的位置,内裤也被拽到了脚踝处。

我顿时紧张地撑起身体想挪开:“你要做什么!呜——”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到了昨天才被身上这人用力蹂躏过的那处附近,带来一片火辣辣的痛感。疼痛其实还在其次,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随之而来的灭顶羞耻感。

被按在同性的大腿上强迫着接受这种惩罚……简直太糟了。

我颤了一下,又羞又恼地奋力挣扎:“你这个死变态……呜!放开我!……不、不要打了!”

用力的责罚接连不断地落下,靠近臀缝的部位更是被重点照顾到迅速滚烫红肿了起来,再加上臀r_ou_震颤着反复摩擦导致的痛感,我几乎都要产生被用力侵犯着的恐怖错觉。

我挣扎了半晌,意识到这人不会停止,只得开始呜咽着不住躲闪。

“再扭腰,肿的就不仅仅是外面了。”

冷沉又暗哑的嗓音让我不得已停下了动作,咬着下唇忍耐这带着浓重qíng_sè和羞辱意味的惩戒,只有疼得狠了才委委屈屈地闷哼一声。

到后来我已经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浑身也早已被冷汗浸s-hi。待到上药时,臀r_ou_被对方的手指肆意揉捏着,烧灼般的痛感和逐渐蔓延开来的酥麻交织在一起。

我哆嗦了一下,有些难以忍受这种又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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