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j-i巴没事儿。”他拉过了我,“别动,吃你的。”他居然会去给我揉,力道拿捏得挺有分寸,肩膀的疼痛缓和了一些。
我特别好奇白天是带着什么样儿的表情来帮我按摩肩膀的,就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他压低了我的头。
我痴痴笑着,饭一口一口送到嘴里。
突然,我又想起了‘宿命‘两个字儿,三年前的情景,今日重现。
我的力量能改变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能改变。三年前我试图结束这一切,那么,今天,我真的结束了么?
如果结束了,谁能帮我解释一下,现在,我跟白天,又算什么?
“我电话没变。”他临出门这么说,“你号码给我。”
我找出手机,直接给他拨了过去。他号码就跟我脑子里印着。
“嗯。”白天点头,“我给你打你就得接,不接后果自负。”说完他就扣上了门。
第06章
白天
回了家,我连灯都没开就趴到了床上。又当回畜生,毫无疑问的都。我又把何岩给干了。真行。
好像我压住他,就忽然明白特多,我就知道我找他要干嘛了。知道的具体明晰清楚无比。好像,那场碰面又触动了什么。
这三年,我想到次数最多的脸,是我妈,那不会变。其次就是何岩。
如果不是之前那次遇见,我已经快记不清楚何岩具体的模样了,只有一个笼统的印象,那就是--漂亮。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笑。恐怕没人会用漂亮去形容一男的。可这就是何岩。他丫就该这么被形容。他没丰满的胸,没水蛇腰,没s-hi润的y-in道,可我就总见他总有性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记住他并无法忘却的原因,我只知道,我记住了他。
今儿我真没想扭伤他的肩,他要不跑呢,也不用受这份罪了。可不跑似乎就不是何岩了。他次次如此,骂着折腾着抗拒着然后最终乖乖就范。除了面对他,我决不是一畜生,别说强迫谁跟我发生性关系,就连强吻我都干不出来。这究竟是别人到手太容易还是他何岩太较劲?也许都不是,每次跟他来,我都有种感觉,他就想被那么对待,你越让他疼,他越爽。
还是他有病。
也不对,谁也没逼着我非得虐待他不是?
结论仍旧不变--我俩都有病。
出门前何岩拨电话给我让我挺震惊,三年了,他还能把一串号码记得一个数儿都不差。而且如此快速如此熟练。
今儿见着他,包括后来的种种,我真觉得跟三年前没什么不同。何岩还是那个何岩,逆来顺受。何岩还是那个何岩,见着我就哆嗦。何岩还是那个何岩,什么都给搞的一塌糊涂。
三年前走的那么绝干嘛?你有什么改变?
我真是忍不住嘲笑他。可笑了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如果说他未曾改变,那……我为什么变了?看他死人似的躺那儿我就给他弄吃的,看他端不住碗就给他拿勺儿,看他疼的受不了还给他捏捏。我这是怎么了?
甚至,临出门我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明明拿到我想要的了,我怎么还会说要打电话给他?
是还想跟他纠缠?
我他妈缺妞儿嘛?不缺啊。只要我乐意,大把候着的。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本想问问何岩上回拍他屁股那男的是谁,可没问。为嘛没问?--我怕他说出什么来我又抽他。
我没chù_nǚ情结,也没洁癖,更加不在乎谁跟谁睡过。可是一旦想到何岩可能找过别的男的,我就想抽他,而且绝对能化为行动。所以我强压着克制住了没问,他都那c,ao行了,我再练他一顿,非送医院不可。
我有种特不详的预感,如果再跟何岩折腾下去,我非折了不可。
抽了几颗烟,浑身瘫软。窗外起风了,然后是哗啦啦下来的雨。今年北京的雨水格外多,从刚入春一直下到现在。
我点了颗蜡烛,就是不想开灯,然后拿过了吉他,调弦,随便扒拉着。不知怎么地旋律就跑到了《昨天》上。
yeroubleed so far a lookay.
oerday.
o be.
ting over me.
oe suddenly.
o, i dont kno say.
i ,
noerday.
yey.
noo hide away.
oerday.
o, i dont kno say.
i ,
noerday.
yey.
noo hide away.
oerday.
我从不知道,这首歌在雨天的背景下能如此让人迷醉。
雨滴混合节拍,一点点敲打在空气里。
这是首挺消极的、关于感情毁灭的情歌,听着好像不断在留恋昨日时光,实际上却字字不离今天的伤痛。她为何离去,我不知道。这会儿唱起这歌儿是可笑,还是可怕?
阿杰礼拜五跟我说:我活的自私。我承认,我还承认我活的失败。我真的不懂,什么就叫爱情了。所以我鲜少唱这种情歌。但这并不是说我就腻味情歌,有些也喜欢,好比bobdylan写给joan beaz的那首《dia》。最让人能记住的是那句:ten yeare k ond。
昨晚我几乎没睡,一直在弹琴唱歌,还有了写点儿新东西的灵感,就写了几页纸。到底怎么睡过去的不知道。醒来就看见吉他躺我身边。阿杰那大手按我脸上。
“你妈逼啊……”我困的厉害,想翻身。
“孙子你丫还睡?都他妈三点了。”阿杰跳上床,床一震。
“闭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