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办法,填我的吧。但那可观的运费让我觉得我还不如兑换了去。果然,背着抱着一边儿沉。

“你发财了?”阿杰进屋就惊呼。

他抬眼看着那空调,我也跟着看。

“啥时候买的?”

“朋友给的。”我不想就此话题谈论什么,“志高刚电我说晚点儿过来。”

“燕儿买的?”阿杰拿我杯子喝水。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

“唉,我也该傍个姐姐。”

我把谱子直接扔他脸上,“赶紧的,编你的吉他吧。”

“你让我歇会儿。”阿杰说着趴到了竹席上,“这雨下起来还没完了!”

“下呗。”我拿过了吉他,随意的拨弄。

“诶白天……”

“嗯?”

“你说咱什么时候能成大腕儿啊?”

“比你中彩票还难。”

“c,ao!你就不能喜兴点儿啊!”阿杰点烟。

“呵呵……”

“白天有时候你会觉得选这样的日子错了吗?”

阿杰难得如此正经严肃。

“没错。”我停下了扒拉琴,点烟。

“你丫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不知道。”

“得,咱都是仙儿!”阿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笑的匪夷所思。

何岩

早上给白天买了早饭,要出门发现手机关机没一点儿电,不知道几点没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找我,昨儿过去就过去了,今儿可别,于是抓了充电器扔包儿里才往公司赶,路上火急火燎,可最后还是迟到了。整个文编组,我最后一个到。

到座位儿上,先充电,然后把昨晚边玩儿游戏边记录的资料拿出来,刚放桌上,刺客过来顶顶我,“诶,有相好的姑娘了?”

“没有,想哪儿去了?”我对他笑笑。

“我怎么看你都是纵欲过度的样儿,眼圈儿发黑走路打飘,看看,拿个包儿手都抖。”

我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没抖啊,要抖我怎么感觉不出来呢?

“哈哈哈哈……还说没有,露馅儿了吧,你这就叫不打自招!”

他拍拍我肩膀,我给他弄得哭笑不得。

桌子拾掇好,我跑洗手间去对着镜子看了半天,黑眼圈儿,好像是有一点儿,走路腿也有点儿软,但还不至于飘,手没抖,确实没抖。

“哎呀妈呀,小克儿你跟这儿干嘛呢?”

我从镜子里看看,大猫提着裤子在我后面儿站着,我再看看我自己,好么,面色蜡黄举着俩手向前,洗手间光线不太好,我好像……在玩儿coy扮僵尸。

“诶,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啊,比丧尸还像丧尸。”大猫系好腰带到我旁边儿洗手。

“呵呵……”

“傻笑,对了,你干儿子会叫干爹了,下次上我们家看看去?”

“好,它可真聪明。”我撩点儿水拍拍脸,人有点儿发懵,凉水激一下儿可能会舒服点儿。

“那当然,不看谁养的~”

跟大猫胡乱掰扯一通,再回到座位儿上,刺客告诉我刚有人打我电话,我才发现手机我就扔在桌儿上。

未接电话一通,片儿警。

“诶,刺客,片儿警今天没来公司?”我看着片儿警办公室灯灭着百叶窗也闭着。

“你不知道?他今儿病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全公司都知道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平时跟片儿警走得近,刺客他们都知道,那片儿警有什么事儿按说我也应该挺清楚的,就算不清楚,至少也不应该是最后一个得知消息的人。

拔了充电器,我到茶水间去,给片儿警拨了个电话。

“何岩?”

“嗯,你病了?”

“没,我偷懒,给自己放一天假。”

“扯,说话都有气无力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片儿警声音听上去确实没什么底气,嗓子好像还有点儿哑。

“可能有点儿发烧吧。”

“家里有药么?不行上医院吧。”

“吃过药了,我没事儿,诶刚我打你电话了。”

“嗯,我手机落桌儿上了。要不我请假过去陪你上医院吧。”

他在国内没什么亲戚,我知道,认识他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生病,以前老觉得他身体倍儿健康,现在看看,也就一普通人而已。

“不用,真不用,我这会儿已经没事儿了,你吃早饭了么?”

“吃了。”

“哟,破天荒。”

“你还有劲儿挤兑人呢,看来你真没事儿。”

“哈哈哈哈……诶,下班儿过来吧。”

我默了一下儿,跟他说行,我知道了,他乐着挂线。

今儿早上,给白天买早饭我顺便给自己买了俩包子,上班儿路上啃了,要是平时,我没吃早饭的习惯,通常都是到了公司,片儿警提醒我去吃点儿什么,或者就干脆他叫我去他办公室,他给我买好的,让我在他屋里吃了再开工。

我觉着他给我打电话绝对有提醒我去吃早饭的因素在里面儿,一阵揪心。

整整一天,浑浑噩噩的,总有些事儿要拼命往我脑子里钻,我就想办法去跟这些事儿较劲。去他妈的应该不应该,去他妈的内疚,去他妈的自责,那些该死的可悲的尖锐的痛苦的矛盾的纠结的情绪,统统滚蛋吧,这些都不该属于我,我何岩不会为这些挣扎,我……我也挣扎不起……

下班儿后,我在公司附近的粥店打包了一碗皮蛋瘦r_ou_粥,又买了些菜,鱼之类的,叫了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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